分隊友時夏明棠非拉著他,他還以為這位方土大佬要找機會搞他呢,沒想到居然這麼大度,不計較白天的事就算了,還帶他飛!爽嘞!他什麼時候做過這麼輕松地潛行行動。
而夏明棠則驚疑不定地盯著前方神官的後背。
白紗製成的外披上用金線繡著巨大的“卐”,在昏暗火光下熠熠生輝。
夏明棠看了半天,才辨認出這不是佛教的標誌,因為佛教的標誌是右旋的“卍”,所以這個標誌是……
嗯……這個世界有納粹嗎?真不是萬靈老登抄錯了?!
要不是在潛行,他高低得跟福爾嘮兩句,槽點太多了啊!作者真不怕得得罪人嗎?!只是虛構,不上升現實,抱頭.jpg)
地道很長,大約十分鐘後,夏明棠和福爾才跟在神官後邊走到了目的地。
黃金製成的橢圓形門框內,已經站了一個人。
這人穿著一樣制式的白紗衣,手持火把,見著人進來,便轉過了頭,是一張陌生的帥臉。
“來了,東西呢?”
“在呢!”一隻窄口瓶被遞出。
夏明棠這才發現,他們跟蹤這神官懷裡是抱著東西的。
而這不是最令人驚訝的事,因為這兩位神官身前,這座黃金門內,大量的鮮紅鋪灑在潔白的地面上。
是血。
福爾動了動鼻子,用眼神告訴身旁怔住的男人。
夏明棠當然知道是血,但這血又是誰的呢?這些白日裡友善的神官竟然會做這種事嗎?
很顯然,他們殺了人。
窄口瓶倒置,瓶中液體傾倒而出,好似源源不竭地覆蓋上鮮紅。
“這些外來者真是跟老鼠一樣煩人,弄死一隻又一隻, 今天又來了一群,偏偏還有人護著,都不好清理!”
把著瓶子的神官抱怨著,火光下,俊美的面容閃爍不定,眼中閃過一絲嗜血的光。
一旁的神官冷笑了兩聲,“護著?白姣那個丫頭,自身都難保,她能護幾天?”
“唉?孔竅,聽說這次還是你做主祭,真是恭喜啊!”
鮮血的範圍被完全覆蓋,窄口瓶再次被神官包裹進懷中,嘴上恭喜,但語氣滿是調侃意味。
果然,孔竅神官的臉色難看下來。
“哼!髒活累活又是我!那群家夥最好看好那死丫頭,還有月亮河明天開始也不準人靠近,那群奴隸不太對勁,萬一那丫頭跑了,我拿什麼獻給神?!”
“反正不關我的事,誰叫你等級高呢!現在那丫頭可不好對付,聽說到現在大王子和王子都沒得手呢!祭祀日到來前還沒解決,你可有的麻煩!”
對面的神官嘿嘿笑起來,幸災樂禍極了。
“閉嘴吧!國王陛下會解決一切的。”
孔竅翻了個白眼,將手中的火把扔到鮮血中,覆蓋其上的液體瞬間燃起,紫色的火焰燒滅了血跡,逐漸露出潔白的地面,光潔如新。
看著火焰,他露出笑容。
“真懷唸啊,那丫頭的手感,我們的公主殿下,可是有著最嬌嫩的皮肉呢。想必這次,她會叫的更好聽吧!”
火焰燃盡,兩人朝門外走去。
夏明棠面色黑沉,一把拉過福爾,腳下生風,便提前出了地道。
“公主死過了?”房間內,異瞳的男人不可置信。
夏明棠灌了口冷水,“這我早知道了,但沒想到白姣之前竟就是死在那個叫孔竅的神官手上。”
“呵呵,什麼神官?分明是劊子手吧!”他壓下情緒,轉頭看向臨時隊員。“對了,你注意到沒有,他們有提到月亮河。”
福爾回憶了下,點了點頭,繼而心生疑竇。
“不準我們接近月亮河,為什麼?難道……”
夏明棠看著窗簾外朦朧的月色,突然展顏一笑,醜陋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