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他弟子不同的是,霍炎一聽到放假這兩個字,飯都快吃不下去了。
蔣冷淡地瞥了他一眼,吐出兩個字。
“隨意。”
剛吃空飯盒的長發青年撂下筷子,神情疑惑地抬起頭。
“所以,你為什麼不回家啊?那可是過年哎,你們一年也才一次假吧。”
美貌青年嘆了一口氣,滿臉愁苦。
“不是我不想回去,從去年開始,只要一回去,就是相親催婚,我都說過無數遍了,我心向大道,但我爸媽就是不聽,去年大年初二,我一開房門,人家姑娘都直接坐我家客廳了。”
啊這……
夏明棠不知該如何評價,並且還被他說的景象驚得背後發涼,要不是他爸媽深明大義,估摸今年過年他這邊也是一樣的配置。
“那靈均仙子呢?為什麼過年也不回去?聽起來好像經常不回去的樣子。”
西澤爾伸出腦袋,手裡端著的是他的第二份飯。
夏明棠和霍炎對視了一眼,這事兒吧,就是一些封建陋習的老黃歷了。但他倆誰也沒敢當著人家面說,畢竟在明面上,他倆不是很熟,夏明棠也不應該知道這些事情。
但蔣玲看起來不是很在意的樣子,只是放下了碗筷,神情依然冷淡。
“小孩沒娘,說來話長。不過是一個重男輕女受害者與原生家庭的切割而已。”
女人的話音一落,全場陷入了沉默。
西澤爾表情空白了,然後有些驚恐地看向自家堂哥。
我是不是不應該問啊?
看懂眼神的夏明棠:你說呢!
“老輩子的確很……我家大表姐也是是受害者呢。”
夏明棠只能拖出抗爭勝利的沈月華緩解尷尬。
“沈月華很厲害,不過也慶幸於你們家天賦優先的原則,不然……”
女人沒有再說下去,只是甩了甩自己的高馬尾站起了身。
“走吧,時間快到了,我們該去做準備了。”
於是,一大群淺藍色的海洋湧向了會場。
高大的男人看了看自己手裡沒動幾口的飯盒,有些無措。
“走吧,等下去會場拿點糕餅墊墊。”
夏明棠一手將自家堂弟手上的飯放回了廚房,一手將這頭“熊”拽了出來,拉入了人流裡。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由於西澤爾顯眼的高大身材,無數重體力活壓在了他的身上,與他一同被用作騾子的還有一個王家女弟子。
“柳芙蓉,你是自己要求過來做這個的嗎?”
“嗯?你怎麼知道?還有你認識我嗎?”
“是啊,我還知道你應該是個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