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糖嗎？豬肝味兒的，可有效了。”
長發青年將頭搖成骰子。
開什麼玩笑！這種糖他吃下去能當場吐出膽汁來。
司機師傅腳底油門一踩，公交車一個急轉彎就停在瞭如同村落一樣的集市前。
“下車，生人都下車。”
司機站起身趕人下車，並在方土眾人下車後也跟著走了下來。
夏明棠彎腰嘔了半響，才擦著眼淚直起腰。
“這哪兒？好大的血腥味兒。”
一抬頭，他沉默了。
正是黑夜，如同村落的一般大小的集市熱鬧非凡。商販們穿著時代樣式各異的衣服剁著肉，熱情招呼著來來往往的客人。紅色的生鮮燈下，一片魑魅魍魎。
真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情景。
這不是當初他被黑熊賣去的“菜人市”嗎！
難怪這說這“好地方”來的人沒說一句不好呢，因為他們永遠都不會開口了啊！
“老哥，全是年輕的高階貨兒，怎麼樣兒？”
司機隨手抓過席雪，將這唯一的女孩拉到了屠夫的面前。
膀大腰圓的屠夫打量著女孩細膩的面板，滿意點了點頭。
“不錯，這個可以給你上次一樣的價，不過這些男的得低一點。”
“這可不行，都得按上次的價格來，照現在這情況，我後面少不了這等高階貨。”
兩個鬼怪旁若無人地討價還價，直接看懵了後面的一群人。
“這什麼情況？”
“還用說？我們被這鬼給賣了！”
“呵呵，我就知道，都說過了，不要相信任何一個詭異的話。”
眾人一邊互相七嘴八舌的抱怨，一邊從風衣底下抄起了武器。
被按著的席雪死魚眼。
“怎麼誰都拿老孃當軟柿子！”
說著，一胳膊肘開啟了僵屍冰冷的手，隨後右腳後退半步，左腿高高抬起就是一掃。
司機血眼一沉，上半身迅速向後彎下躲過。
“呦呵，你這小娘們的大腿還挺…”
他頓住了，或者說他靜止了。
“挺什麼啊？”
圍著米白色圍巾的女孩冷笑，拍了拍黑色的裙擺。
“吃你自己的shi去吧！”
僵屍司機雙眼無聲，順從地當眾脫下了褲子，就地蹲起坑來。
一旁的屠夫大為震驚，他急忙在圍裙上擦了擦油膩的手，然後極速後退，並叉開手指捂上眼睛。
“咦惹，太不文明啦！”
因為這獵奇的一幕，整個市場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
“發生了什麼？”
“好像是有人街上拉shi。”
“真的假的，妖族吧，咱觀音街就妖族能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