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的逃亡讓眾人疲憊非常,但是好歹在最後一刻找到了新的安全車廂。
“你是說a號車廂只剩下你一個人了?”
羅歇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一頭白金色的大波浪,身穿純白高定禮服,還佩戴著成套的珠寶,與其說是一個逃生者,看起來更像是要去參加晚宴。
“是啊,多虧主的保佑,我能僥幸來到安全區,贊美我主!”
男人詠嘆著,身上快要發出聖光。
眾人地鐵老爺爺看手機臉。
六六扭頭跟魚哥竊竊私語:
“這老外是拿我們當傻子嗎?”
從進入遊戲到現在,已經一整晚過去了,這外國人毫發無損,這就算了,居然還衣冠楚楚,精神飽滿,簡直把我有問題寫在臉上。
“能力者。”
傅容開口,抱臂的同時握緊了刀柄。
現在這裡有三個穿著白衣的人,分別是傅容、羅歇和白金大波浪。
但是兩個方土的實習生只是穿著制服白風衣,這外國人是從頭到腳一身白,白得刺眼。
“這破地方髒的要命,居然一點沒沾身上,是個狠人。”
六六得出結論。
“大家為什麼這麼看著我,是不歡迎我嗎?”
男人踏著舞步般的步伐走向人群。
“哎呀,忘記自我介紹了,我是哈利,一名無辜的獻祭者。”
眾人刷地空出一個大圈。
<101nove.般一動不動的乘客們,沒有人不後退一大步。
獻祭什麼的,一聽就很不詳。
男人歪頭:“開個玩笑,我是哈利,一名有罪的神父。”
“為什麼大家總是聽不懂我的幽默,真是苦惱呢~”
長長的白金色大波浪搖晃著,在骯髒的車廂裡閃爍著“我很貴”的光澤。
“還神父?那什麼獻祭才是真的吧,這家夥一看就是神經兮兮的邪教徒!”
“也許真的呢,喜歡小男孩的神父的確有罪。”
“這什麼地獄笑話……”
大家集體應激,有種無神論者被邪教徒調戲了的惡心感。
“不好意思,能停止浮誇的表演嗎?”
眾望所歸·靠譜·新人傅容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