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西裝看著老闆轉去了後廚,微微鬆了口氣,轉而盛氣淩人地看著眼前的一群人。
“接下來,付錢了的都給我滾樓上房間裡去,打工的都給我留下來搬花盆裝飾,剩下的嘛…嘿嘿。”
看都搞差不多了,黑西裝一改之前的恭敬。
夏明棠微微翻了個白眼。
好家夥!我說明天就花神節了,這店裡怎麼什麼節日裝飾都沒有,就等著這群倒黴蛋生人打白工了是吧!
剩下的三個人惶恐地看著黑西裝,分別是一女兩男,都不是什麼善茬。
紋著彩色花臂的男人一口唾沫吐在地上。
“呸!老子不陪你們玩了,我就不住,拿我怎樣!”
說完就沖向了門口,後面男人也跟著跑過去。
然後,這花臂大哥就一頭撞在了看不見的空氣牆上,整了個頭破血流。
身後人急剎車,看著滿地的鮮血,茫然地看著門外。
“哎呀呀,真是太著急了,忘記給你們說悅來客棧的規則了。”
黑西裝緩緩走出櫃臺,人群為他讓開了一條道。
花臂大哥恍惚著,像一條死狗一樣被黑西裝掐著脖子拎了起來。
“第一,入住客棧的時間為八天;第二,入住期間,所有人不準離開客棧,違者…”
不知何時伸出利爪的手指用力,花臂大哥猙獰著臉被掐斷了脖子,失去頭顱的身體噴灑著熱血倒在了地上。
大廳裡瞬間尖叫聲一片,好幾個人腿軟地跪倒在地。
夏明棠失去了表情,冰冷的眼神望著露出兇相的黑西裝男,開局就殺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就算黑熊哥也是好吃好喝養了他好幾天。
“他好像根本沒有出去吧,違反了什麼規則?”
西裝男看了眼出聲的長發青年,歪了歪頭,接著道:
“第三,不準質疑客棧工作人員。”
幾個女孩男孩趕緊拉住夏明棠,把他往人群裡藏。
“他不是在問您,是跟我們說話。”
“對對對!”
西裝男嗤笑一聲,繼續開口:“第四,夜晚不準出房間,違者後果自負。”
就這樣託著男人的頭顱,黑西裝背對著客棧敞開的大門,對著眾人張開了雙臂。
“最後,諸位只要度過這八天,就可以離開了,當然,如果大家聽話的話。”
陸佳尚看著狼藉的現場,這種場面在他經歷過的遊戲場裡算不上慘烈。
但是對於這十幾個生活在和平世界裡的新人來說,已經是極度沖擊的畫面了。
他看了眼身邊的陳娜,卷發女人抱臂,一言不發地擺弄著手機。
付奇拿下兜帽,一把拉起身旁軟倒在地的長裙女人,對著呆滯消化資訊的眾人開口。
“付房費的人都上去。”
這時候大家才顫抖著拿著房卡,互相攙扶著跟在兜帽男身後上樓。
因為是三位“老前輩”付的錢,大家的房間都是一樣的價位,都是普通的雙人標間。
可能是雛鳥情節,三位靠譜前輩們幹什麼,大家都跟在後面。
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