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來喂,照顧病人是我的職責,哪裡能勞煩你。”一邊說著,一邊給秦言喂粥。
“我靠....唔....燙!!!”
許裴州:燙死你,居然勾引我老婆。
最後,許裴州扯了張紙巾,給秦言擦了擦已經快燙成香腸的嘴,假意溫柔地問道。
“還要不要?”
秦言說話有些含糊,搖了搖頭,“不要了,我家裡的荷蘭豬還沒有洗澡,我得回去給它洗澡了。”
說著,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目光掃了一眼沈清淮,“我先走了,下次我有空也不來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跑出了別墅,背影透露著絕望和傷心。
許裴州看著他落荒而逃,心裡爽了,收回目光看向沈清淮。
“老婆,我已經給他喂宵夜了,看在我那麼聽話的份上,就讓我起來吧。我腿有點酸了。”
沈清淮沒有應聲,轉過身緩緩坐在沙發上,垂眸看著許裴州。
他的身後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光從外面照進來,在許裴州的角度,只能勉強能看清他的輪廓。
沈清淮抬手從茶幾上的煙盒裡抽了一根煙出來。
順手叼進嘴裡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後吐出煙霧。
繚繞間他指尖夾著煙,手輕輕搭在膝蓋上,就那般俯視著許裴州。
許裴州想也沒想,直接就在他面前跪下了,雖然腳有點麻,直直地望著沈清淮。
沈清淮看著他,輕笑了一聲,毫無預兆的將煙頭摁在了他的肩頭。
“許裴州,疼嗎?”
許裴州被這樣看著,心尖尖有些發麻,側頭掃了一眼肩上的手,仰頭看著沈清淮,飛快地搖頭。
“不疼。”
沈清淮將手裡已經熄滅的煙頭松開,順著許裴州的後背落下,身體往後靠了靠,凝視了許裴州好幾秒。
眼裡帶著幾分蔑視,不著痕跡地抬腳,往許裴州的心口踹了過去,罵了一聲。
“沒出息。”
許裴州身體往旁邊歪了一下,立馬伸手握住了沈清淮的腳踝,也不管那麼多了,直接就朝著沈清淮撲了過去。
“罰也罰了,淮淮,給點獎勵吧。”說著,也不管對方同不同意,直接就親了上去。
空氣逐漸變得炙熱,呼吸交纏間,許裴州的手輕輕把在了沈清淮的腰間。
“今晚能不能讓我....”
“咳咳!!!”還沒有等許裴州說完,旁邊就傳來了一陣突兀的咳嗽聲。
許裴州的身體瞬間就僵住了,立馬抽過一旁的毯子飛快地蓋在了沈清淮臉上。
轉頭看向管家,無語地抹了把臉,“陳伯,你走路能不能帶點聲音。”
管家臉上依舊是得體的笑,但是心裡怎麼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廚房做了墨魚丸子,我過來問一下小淮要不要嘗嘗。”
許裴州看著裹在毯子下面,一動也不動的沈清淮,抬手撩起毯子貓了進去。
看著近在咫尺的沈清淮,許裴州嚥了口唾沫,沒忍住在他唇邊親了一口。
“吃一點?”
沈清淮沒有應聲,但是許裴州已經懂他的意思了,起身從毯子裡鑽了出來。
“麻煩你拿到樓上,我們在上面吃。”
管家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許裴州飛快地掀開了毯子,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一把就將沈清淮給抱了起來,興沖沖地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