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出乎意料
然而，一旁的摩拉克斯似乎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他的表情顯得格外平靜。歸終望向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輕聲說道：“我看不清他的命之座……”這句話讓摩拉克斯微微一怔，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歸終接著說：“這是我剛才看了一下星辰後察覺出來的。”
歸終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她喃喃自語道：“他為何要騙我們？”她始終無法理解，為何這位光之魔神會對他們隱瞞真實的過去。然而，摩拉克斯卻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緩緩地說：“他沒有騙我。”歸終皺起了眉頭，反駁道：“可是我剛剛看到了他的過去，雖然只有幾個畫面，但我可以確定，這與他所描述的完全不同。”
在這漫長歲月的相伴下，他們早已視彼此為戰友、摯友乃至親人。然而此刻，歸終的信念開始動搖，因為剛才所見的景象讓她心生疑惑。她看見一個女孩被長劍釘在了牆上，而那女孩的瞳孔裡映照著阿瑞的身影……但是，在阿瑞的背後還有另一個人，那人彷彿在蠱惑著什麼，又似乎帶著一絲嘲諷。
盡管手持長劍的手在顫抖，但卻沒有絲毫猶豫地刺向了女孩……歸終無法理解眼前發生的一切。她轉頭看向身旁的摩拉克斯，兩人對視一眼後都沉默不語。她試圖從摩拉克斯那裡詢問到事情的真相，然而摩拉克斯只是搖了搖頭，輕輕嘆息道：“我們不過是局外人而已。”
歸終先是一愣，這句話完全不像出自摩拉克斯之口。她知道，這位巖神向來堅定，從未如此含糊其辭過。
歸終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答案，她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看著摩拉克斯。
“局外人……怎麼能說是局外人呢？我們一起經歷了這麼多，難道他還有什麼事瞞著我們？”
摩拉克斯默默地轉過頭，避開了歸終的目光。
“也許他有自己的苦衷。”他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歸終咬了咬嘴唇，她知道摩拉克斯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但她的內心依然充滿了疑問。
“我不明白，為什麼他不肯告訴我們實情？”
摩拉克斯抬起頭，望向遠方，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夠左右的。既然他選擇不說，一定有他的理由。”
歸終沉默了片刻後，以她對摩拉克斯的瞭解。這家夥一定知道真相，那麼這事就是他不願意說了…但他為什麼不願意說？
自從他幾百年前來到璃月，他貌似很少與人提起過他的往事，以及他曾經的國土。甚至在這幾百年前都不曾離開過璃月…也不以真容示人了。為什麼他一直戴著面具和黑袍…
過了一會兒，歸終似乎明白了什麼，眼中閃過一絲憂慮。她看著摩拉克斯，緩緩地說：“他那黑袍和麵具並不是不願意以真容見世人，他也不是因為這個世界的光源在慢慢消失而變弱，而是他自身不再願意吸收能量，他想要逃避力量，對吧？”
歸終的語氣堅定又帶著些許疑惑，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摩拉克斯，希望從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摩拉克斯聽了歸終的話，微微皺起眉頭，眼神變得有些複雜。他沒有直接回答歸終的問題，只是默默地看著她，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神色。
歸終看到摩拉克斯的反應，心中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她深深地嘆了口氣，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不安。她知道，如果摩拉克斯都感到無奈，那麼這件事情一定非常棘手。
歸終沉默了許久，然後輕聲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樣做？”
摩拉克斯似乎已經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他轉過身去，準備離開。然而，就在他即將走遠的時候，他突然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
”剛剛雖然取出了他的神格和權柄，但將它們植入魈的體內，會不會産生什麼副作用呢?”
摩拉克斯的聲音帶著一絲疑慮，彷彿在詢問一個重要的問題。
歸終愣了一下，她意識到自己忽略了這個關鍵的細節。確實，這種操作對於魔神來說並不常見，因此她對可能出現的副作用並不十分清楚。
”嗯……”歸終思索片刻後回答道：”理論上來說，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影響。畢竟，我們只是將神格和權柄轉移到另一個身體裡而已。不過具體情況還需要觀察。”
摩拉克斯皺起眉頭，思考著歸終的話。他知道這其中存在一定的風險，但目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好吧。”摩拉克斯嘆了口氣，然後轉身離去。他的背影顯得有些沉重，似乎對未來充滿了擔憂。
時光的軸線回溯，阿瑞方才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