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這個寶貝,自然也就終身受你操控,生命不由自主。
這一點,值得崔某誠心一拜。」
說完話。
崔廣陵一躬到底。
太師椅上的紅袍老祖,就算心如死灰,仍然被激得怒眼圓睜,一口氣沒喘上來,全身炸成一泓血光,被鎖鏈吸走,匯入崔廣陵的身上。
「咻……」
崔廣陵滿足的長長吸了一口氣,臉上全是迷醉。
頭頂光珠所化的血神子,身體又凝實兩分,達到了七成之多。
身形晃動間,地宮血光隱隱,如同化為血海。
他終於忍不住,仰天哈哈大笑起來。
強橫的血光震盪四方,地宮徹底垮塌,所有甲士和侍女,全都化為汙血。
「呃……」
崔廣陵笑聲嘎然而止。
仔細的查探自身實力,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暴戾:「我竟然不能完全操控這股力量嗎?不過沒關係,左右不過是花費一段時間,好好打磨就是。」
「周平安,你等著,待我完美掌控,血神真正成就之後,看我如何剝了你的皮,再刺上陣圖,煉成血奴……」
……
「咦,郡守府又出了什麼事情,這是……」
高升酒樓之中,二樓臨窗包廂之內,三人喝得面酣耳熱之際,感受到酒樓樓板微微晃動,探頭看向遠處,眼中就露出後怕神色。
「好在我兄弟二人,並沒有接到請柬,否則,今日此劫,可能也波及到我等,好險。」
一個二十七八歲的方臉青年,神情複雜的說道。
以郡城林家與郡守崔家的親密關係,這次的府主納妾喜宴,無論如何,都不應該漏掉林家。
請柬都沒有送過來。
無疑是一種敲打。
表示對他們很不滿意了。
本來,林正山和林正武兩兄弟,還難受得想哭,暗暗的咒罵著自家妹妹惹出來的一些禍事。
此時想來,卻竟然不是壞事。
因為,今日前去道賀的城內富戶豪門,竟然死得七七八八,僥倖撿回一條命逃開的也是心有餘悸,閉門不出。
生恐又招惹到什麼了不得的禍事。
這也正是林正山神情複雜的原因,有失落,有慶幸,也有痛恨……
旁邊林正武也是跟著搖頭嘆息:「我那個妹妹啊,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連累我等受了府主猜忌,更是連大哥的婚事也耽擱了。
從她小時候的心性就能看出,那女人隨她媽,也養不熟……
早知道,就把她鎖在府內,不放出去,也不至於鬧出這等禍事。」
說到這裡,林正武又滿滿倒了一碗酒,舉起碗:「方真傳暫且不急,這一次,我兄弟二人已經想到了絕妙辦法,定然能把我那妹妹給賺回家中。
到時綁起來,親自送到真傳榻上,隨意擺弄即可,定然可出得心頭一口惡氣。」
坐在那裡臉色陰沉的方宇,本是心中不耐,聽著此話,眼中冷光一閃,端起酒碗,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細細道來……」
一提到林懷玉。
方宇就又感覺到臉頰和***隱隱生痛,尤其是下身處,那是他永遠的痛。
那次伏擊失敗,丟了一砣肉之後,更是被周平安刀氣所傷,趁著夜色匆匆逃入叢林,就氣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