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陽城飛馬牧場方面有著諸多高手,單憑他們三人卻是打不過的。
面對商秀珣和吳家眾多人手,還有門外的軍士,在場眾人都認為三位清江派一流高手會凶多吉少。
貿然一頭闖進了仇人的大本營,這是自尋死路的節奏。
宋師道等人也是暗暗點頭,心道商秀珣選在此時發難,卻是很好的選擇。
飛馬牧場跟清江派實力差距不大,高手數目也相差彷彿,此時滅了三位一流高手,日後再戰也會佔上許多便宜。
但是讓眾人不解的是,向狂雖然為人狂妄,卻不是一個傻子,他怎麼可能會隨意踏入危險之地?
更別說,面對商秀珣等人,他的面色頗為平靜,並沒有半點心慌失措。
“難道,他還有著什麼倚仗?”
宋魯坐直了身體,默默觀望。
宋師道卻是看著拔劍而起,英風颯爽的商秀珣,眼神更顯痴迷,差點想要上前幫手。
“場主且慢!”
正當雙方劍拔弩張,就要動手,一個聲音插了進來,卻是吳文愷。
他笑眯眯的說道:“商場主請稍安勿躁,清江派向少掌門乃是我吳家請來的客人,還請給老夫一個薄面,雙方各退一步,暫且握手言和怎麼樣?”
“什麼?”
“吳城主這是什麼意思?”
“聽說月梨是商秀珣的貼身劍衛,兩人親如姐妹,被向狂擄掠害死,上一次商場主曾經去往清江派尋仇,因勢單力孤重傷而歸。如此仇恨,吳家憑什麼說和?”
“是啊,飛馬七姓以商家為首,商秀珣是牧場場主,按理說吳家要聽場主號令行事,如今這情形很不對勁。”
“我早看出來了,向狂跑來當陽赴宴之行就透著古怪,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有些腦子靈醒的已經看出來是怎麼一回事了。
從吳文愷出言表明立場,就能看出這人已經不服從飛馬牧場的指令,已是有了野心。
說不定清江派向狂都是他請來,目的自然是引商秀珣動身前來。
商秀珣聽到吳文愷出言相攔,震驚的轉頭望去……
吳立愷吳兆汝父子兩人冷冷看著,殊無半點尊敬神色。
商秀珣心裡一驚,心道壞了。
“我一心想要尋仇,沒想到後院起火,內部不穩,吳家選在這時發難,糟了。”
她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又有著一些痛心。
但凡一個勢力,最怕的就是下屬作反。
每一次出現這種情況,都會兇險無比,很難平定。
就算是平定下來,也會大傷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