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此時向問天應該已經探明瞭西湖囚牢的詳情,正在密謀救援任大教主,就算是說經任盈盈聽也沒什麼關係,反正過不了多久,她也會知道的。
任盈盈興奮的眼神慢慢變得失落,聽到蘇辰說過訊息之後,她也明白了其中的難處。
西湖梅莊的幾位看守可不是什麼簡單人物,能被東方不敗安排這麼重要的任務,不說別的,一身武功就非同小可,比起魔教十長老也絲毫不差。
黃鐘公、黑白子、禿筆翁、丹青生那時還沒有“江南四友”的稱呼,而是日月神教的老人,被稱為“琴棋書畫”四散人,因為他們平日裡行事太過散漫,為任我行所不喜,在教內也是可有可無,地位並不太高。
他們或許從來沒有手掌實權,但武功卻是一點也不差,想要正面突破,是絕難成功的,任盈盈甚至都沒有把握打贏其中一人。
“我還以為他們也被東方不敗害了呢,沒想到卻做了狗。”任盈盈恨恨的說道。
“救人的難點,並不是他們四個武功有多高,而是那處梅莊有著機關,直通地底,只要被人發覺,嘿嘿,你爹可就麻煩了。”
蘇辰淡淡的說道。
他認真的殺雞取出內臟,洗淨,卻是沒有去毛,然後在雞腹裡放入調料酒水,再尋來一些溼泥,就著溪水,把幾隻山雞細細包裹起來。
再點起了一座篝火,準備工作就做好了。
“你能幫我嗎?”任盈盈兩隻大眼睛閃著靈性和渴望,一眨不眨的盯著蘇辰。
“我?”蘇辰詫異的回頭看了一眼任盈盈,停下手中烤雞的動作,這女人學得很快嘛,說話做事單刀直入,一點都不委婉。
他突然笑了起來:“我是華山弟子,跟日月神教那是世仇,救你爹出來,那傳出去就是門派的叛徒,何況令尊的性格你也知道,他一出來肯定會掀起殺伐,這事做不得。”
“那就是說,你有辦法救我爹出來?”任盈盈眼神一亮,急問道。
她坐得又近了一點,吐氣如蘭,聲音急迫,完全沒注意到男女之防。
蘇辰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又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這不是重點好不好?不過我還真有辦法,你想想,等我這琴劍之法再熟練一些,內力再高一點,若是直接攻伐梅莊,會是什麼情況?”
“黃鐘公最是痴迷音樂,不管他擋不擋得住你那音殺法門,卻絕不會首先去發動機關。更何況,在你那音攻之下,也沒人能夠分心做其他的事情,第一件事,必須是先全力防禦或者殺了你。”任盈盈想了一下,更是興奮。
救人的難點,並不是絕對的武力,這還要排在第二位,排在首位的其實是如何不引起別人的防備,同時拿下江南四友。
但要把四位一流頂尖高手同時拿下,這難度也太高了。
“那你怎麼才可幫我救爹爹?”任盈盈在日月神教長大,自然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她相信每一個人都有他需要的東西。
對面這個一臉淡然的年輕人,看起來十分霸道,但骨子裡其實十分溫和親切,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卻始終給人一種很熟悉的朋友相處的味道。
這也是她直接求蘇辰相助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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