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春啟和陳俊交換了個眼神,問王銘,“他們要收保護費嗎?”
王銘不由撓頭,“就是這裡奇怪了,他們根本沒提收保護費的事,就鬧了一場,把客人趕走了大半,他們自己也就走了。感覺不是來要錢,就是來鬧事的。”
蔣春啟試著問:“你知不知道他們來路?”
王銘搖搖頭。
蔣春啟也毫不意外。王銘又不在道上混,哪裡認得這些人。孫七孫賀父子也是在那條街上嚴重擾民名聲太臭,他才會聽說過。
陳俊讓王銘和蔣春啟都先回去忙,自己去找老管家。
陳俊至今走的都是完全的商業路線,沒有真正跟這些行當糾纏過。又不是本地人,地頭不熟。只好再去問老管家,看看他有什麼辦法或者建議。
老管家一如既往恭敬應了,“三個小時之內給少爺答覆。”
自從老管家跟了陳俊離開家不遠萬里來到白澤位面,一是為了照顧陳俊的生活,而是為了保護陳俊的安全。
這些日子以來,老管家只單純默默地做好這兩件事,其它的事情只要陳俊不說,他絕對不問。但是隻要陳俊找他,他總能在極短的時間內解決問題。
這次既然說三個小時內,那陳俊就安心等著,三個小時內一定會有訊息。
果然,兩個半小時後,老管家來回復了。
“是金碧灣的老闆的小舅子找人乾的。”
陳俊十分詫異。他聽都沒聽說過這個什麼金碧灣,怎麼就得罪人了?
老管家當然不會賣關子。
“金碧灣的老闆開著兩家髮廊,兩家按摩館,三家洗腳城,六家KTV,在整個城東區道上都有些勢力。老闆姓劉,平日裡主要打理生意,道上的事他雖是地頭蛇,日常的雜事卻都是交給他小舅子跑腿。所以城東那片提起他小舅子錢萬都知道。可是翔龍公司所處的地方離他勢力核心的位置有點遠,平日裡照管不到,就交給了孫七幫他收保護費。”
原來是這樣,果然還是當時和孫七種下的因。
不過既然知道了前因,陳俊相信老管家已經有了破解的法門。
便直截了當問:“李叔覺得應該怎麼辦?”
老管家語速永遠都是那麼的不緊不慢,“興業商貿的主營業務之一是物流,做物流的貨物往來,總免不了要跟這些地頭蛇打交道。我已經交待胡云程去辦了。”
既然老管家說沒問題,那就一定沒問題。陳俊放下心來。
不過一個網咖開在那裡,以後還會有越來越多的網咖開張,如果總是遇上類似的事,也麻煩的很。而翔龍網咖這邊的管理人員,意得那邊出的人,管理是把好手,卻不擅長應付這些。而王銘在這方面就更別提了,就是普通老百姓一個。
陳俊想了想,還是得先去問問孟得著。他一個做房地產的,很有可能也經常會跟這些地頭蛇打交道,看看他有沒有什麼經驗。不過那也是後話,如今之計最緊要的,還是把眼前的局面對付過去。
而此時,金碧灣劉老闆的小舅子錢萬,卻正在和霍利橋喝酒。
錢萬姓錢,本名並不叫錢萬,只是因為十分愛錢,才得了這麼一個外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