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摟著那勁瘦的腰肢,低頭貪婪地呼吸著。
蔣秋洵感覺自己正站在下雪的山澗,身旁是盛開的茉莉花,手裡捧著顆白桃,忍不住張嘴咬上去,卻一口咬在邊謹的頸側。
邊謹縮瑟了下,脖子本就滿是蔣秋洵留下的齒印,斑駁痕跡還沒消退,還有點疼。
他沒忍住罵了聲:“真是屬狗的,是想把我咬死嗎?”
原本不指望這個啞巴apha回複,但下一秒對方沉緩地嗓音落在耳畔:“不會咬死的,我怎麼捨得呢?”
邊謹抬頭,對上蔣秋洵清亮璀璨的黑眸。
那裡面盛滿笑意,笑起來露出顆尖銳犬齒和淺淺酒窩。
“親愛的指揮官大人,我好高興啊。”
邊謹看著他張揚的神態,面上冷意消散許多,輕飄飄轉移視線:“這時候不叫主人了?”
蔣秋洵稍稍挑眉,重述了一遍剛才的話,不過一字一句說的極為緩慢。
“親、愛、的、指、揮、官、主、人、我好愛你啊。”
怕邊謹聽不清楚,還特意加重了主人兩個字。
邊謹沒忍住彎了彎眉眼,眼梢含著笑,聲音還算平靜:“還算聽話。”
那蕩人心絃的笑靨差點沒把蔣秋洵魂勾了去,他眸光閃動,低聲開口道:“還記得你欠我的兩個願望嗎?”
邊謹一愣,似乎是沒印象:“什麼願望?”
蔣秋洵表情很受傷,“你忘記了?”
見他依舊面帶疑惑,蔣秋洵主動幫他回憶:“一件事是當時要我喂飽葉蟎,還有一件事是當時我把血薔紅玫拉進精神體世界。”
被他這麼提醒,邊謹想起來了。
蔣秋洵問:“想起來了嗎?”
邊謹:“你的願望是什麼?”
蔣秋洵思考一會才說道: “指揮官你得先答應我了,我才能告訴你。”
邊謹緊抿了下唇,直覺告訴他這家夥肯定沒好事。
“你到底想說什麼?”
蔣秋洵:“那您先答應我吧,答應的話我馬上就告訴你。”
邊謹冷笑出聲:“哪有不說就讓人家答應的?”
“因為說出來你可能不會答應,所以我要先得到你的保障。”
蔣秋洵理所當然說道。
邊謹又氣笑了,“你都知道我不會答應還要問?”
“因為指揮官大人言出必踐,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你的承諾會讓我很安心。”
“你什麼時候見我言出必踐了?”
“很多時候啊,嗯.......” 蔣秋洵遲疑了下,才接著說:“就比如你說要幫我,就真的會幫我。”
邊謹:“...........”
這話一瞬間將他拉回前幾天的那個晚上,零碎的畫面蹦出來,羞恥心無端而生,他手指沒入蔣秋洵後腦勺的黑發中,不輕不重一扯。
“我要是言出必踐,早在我第一次說要殺你的時候就實行了。”
蔣秋洵適當反駁了句:“不是我吹,你要想殺我是比較困難的。”
邊謹冷嗤一聲,“隨你怎麼說,我不會隨便許下承諾。”
說完他松開蔣秋洵,將資訊素也一併收了回去。
承諾這兩個字,分量太重,他承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