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謹居高臨下斂視著他,緩緩俯下身,抓起竇騁南後腦勺的頭發,強迫他仰視自己。
聲調一字一句冷的刺骨:“誰給你的膽子招惹蔣秋洵?”
他將另一隻手展示在竇騁南眼前,指尖撚著一個粉嫩的甚至還在跳動的軟肉。
竇騁南眼睛越瞪越大,這是..........
眼神極度恐懼地看著面前綺麗寡淡的面孔,慘白的嘴唇翕動出聲:“瘋子........你這個瘋子........”
邊謹居然真的親手把他腺體挖出來了!
意識到這點,後脖上的疼痛猛烈襲來,猶如活生生被千刀萬剮,生不如死。
他現在心裡只剩下駭懼,真切的意識到自己與這名西國上將的區別有多大。
對方僅僅一擊便能致自己於死地,先前自己在他面前猖狂的場面,顯然對方也是完全沒將自己放在眼裡。
如今卻是因為自己動了蔣秋洵,這名上將才真的動了殺心。
邊謹平日裡不驕不躁,不喜張揚,導致所有人都忽略了他的暴虐。
但其實這名西國上將的心狠手辣程度,不比北原低。
邊謹將腺體扔到竇騁南面前,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手,慢條斯理道:“你應該慶幸自己跟蔣秋洵幼時的交情,否則就不會只是挖了腺體這麼簡單。”
“在他沒恢複幼時記憶,我不會殺了你。”
“這次只是給你的警告,若你對蔣秋洵還有心思,下次就不會這麼簡單。”
他說完松開腳,再也沒去理會竇騁南的死活,走向蔣秋洵。
剛才發生的畫面都被蔣秋洵看在眼裡,他盯著邊謹情緒不明。
邊謹走到他跟前站定,姿態挺拔:“抱歉,把你發小的腺體挖了。”
話雖含抱歉,但語氣實際上卻一點愧疚都沒有。
他其實已經很心慈手軟了。
要怪就只能怪竇騁南動了不該動的念頭。
蔣秋洵看了眼地上昏死過去的竇騁南,又將視線轉移到邊謹身上。
視線巡迴好幾次,卻一直一言不發。
邊謹身側的手指微蜷了下,語氣依舊平靜:“怎麼?你心疼了?”
蔣秋洵搖搖頭,強忍著不適伸出手去牽邊謹那滿是血的手。
用自己的衣服把血跡擦拭幹淨,隨即又摸了摸那掌心的裂開不知道多少次的傷口,嘴巴繃地緊緊的。
邊謹微眯起眸子,“為什麼不說話?”
蔣秋洵眨眨眼,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搖搖頭。
示意:我現在說不出話了
是的,這該死的資訊素已經影響到了他的聽覺嗅覺還有話語權!
豈有此理!
邊謹:“”
——
今天是殘暴小謹元,ps:我不是好人,你們別太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