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味道竟然能直接安撫易感期的自己,這件事就很值得品味。
而邊謹剛才的反應態度讓蔣秋洵最終確定了他是oega的事,他就說自己嗅覺不可能會出問題。
邊謹他媽的就是個香香的oega!
可這oega指揮官把自己性別隱藏地死死的,被人發現就要殺人滅口,蔣秋洵覺得還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會比較好。
“怎麼?我應該聞到什麼味道嗎?”
蔣秋洵主動又問了句,表情疑惑不解又納悶。
聽到他這話,邊謹的警惕性鬆懈不少,他定定注視著蔣秋洵,無法確定他是不是在撒謊,這家夥真的聞不到嗎?
在他遲疑期間,蔣秋洵已經上前將他手中的長刃接過,握住那微涼溫潤的手,臉上帶著淺淺酒窩笑道:“行了我的指揮官大人,不就當時親了你嗎?至於現在拿劍對著我嗎?大不了我讓你親回來嘛。”
邊謹面無表情抽回自己的手,順帶將長刃收回去,冷冷吐出個字:“滾。”
“不親嗎?有來有往才禮貌呀,指揮官大人你要不還是親回去吧,這樣我心裡好受一點。”
蔣秋洵整個人黏糊湊在邊謹跟前,笑得歡愉。
指揮官大人是oega,這個秘密就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真好。
哦不對,還有個該死的病秧子也知道。
想起那個銀發病秧子,蔣秋洵心裡那股不爽勁就上來了,這家夥是什麼時候知道邊謹是oega的?難不成是一開始?
越想越不爽,怨氣深重讓邊謹想不注意都難。
先是一副痴漢相,現在又一副掛臉相,這家夥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他隨手拍了拍蔣秋洵的臉,“我其實最喜歡你離我遠一點。”
蔣秋洵微眯了下眸子,將臉主動送上前一點,“要是你不解氣的話,可以打我。”
邊謹:“.......”
好賤的要求。
“蔣秋洵,你腦子是被狼踢了嗎?”
開始那個桀驁不馴揚言要把自己撕碎的那個狂傲apha去哪了?
“沒被狼踢,被你佔滿了。”
蔣秋洵說起話來也是直接又不害臊。
邊謹莫名起了身雞皮疙瘩,實在沒忍住:“你給我正常點。”
蔣秋洵笑著沒回話,那雙黑若曜石的瞳孔閃爍著光,裡面只有邊謹的身影存在。
邊謹被他這麼盯著感到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冥狼感受到主人的心情,大腦袋對著他腿邊時不時拱幾下,尾巴甩的愉快。
白眠探出腦袋就看見底下那頭幽黑的狼對著自家主人蹭來蹭去,蛇眸危險眯起,躍下直接對著冥狼腦袋就是來一甩子尾巴。
冥狼只感到頭癢,甩了甩腦袋,低頭就看見一條白色小蛇落在自己面前。
它低頭去聞,白眠頓時張嘴發出警告的撕哈聲。
冥狼動作一頓,歪頭。
就在白眠以為自己的威懾力起作用的時候,冥狼直接張開嘴就是叼住它脖子,挪到自己懷裡面趴下對著白眠又是聞又是舔。
白眠蛇尾巴都快被整應激了,繃的僵直。
身上全是冥狼的口水。
邊謹注意到低頭看去,隨即冷颼颼瞟向蔣秋洵。
蔣秋洵面帶笑意做出解釋:“冥狼它只是喜歡小體又好看的精神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