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邊謹眼神複雜,原來蔣秋洵是真的一直都能聞到自己的資訊素嗎?
他遲疑片刻問了句:“為什麼我聞不到?”
每次都是蔣秋洵自己釋放資訊素他才聞到的,平時什麼都感覺不到。
‘蔣秋洵’無奈攤手:“那要問你自己了。”
邊謹打量他的眼神就沒停過,‘蔣秋洵’大概是知道他此刻在想什麼,“你放心,非必要時刻我是不會跟蔣秋洵爭奪身體控制權。”
“這次是因為這玩意對他是真的有生命危險我才出現的。”
他指著脖子上的控制環語氣幽怨:“研發這東西的主人一定是個很惡毒的人吧?”
這玩意要是真的自爆,蔣秋洵估計立馬就能變屍灰,倒省了火葬那一步了。
邊謹現在思緒萬千,這個先天契合體比他想象的還要複雜得多,總之對他而言並不是好事。
‘蔣秋洵’歪頭看著他,“其實你有句話說的很對。”
“蔣秋洵有時候挺像一隻蠢狗的,還是隻沒有心眼的蠢狗。”
說完他眼底的猩紅之色逐漸散去,身體一晃朝前方徑直倒下。
邊謹沒去接任由他倒在自己腳邊,他垂下睫羽,低喃出聲:“雙重人格嗎.....”
一隻沒有心眼的蠢狗,是怎麼分裂出人格的?
剛才他所說的‘是也可以說不是’又什麼意思?
邊謹轉身走到儲物室,將裡面的抑制劑裝好幾支,這也是他回軍區的初衷。
裝好後他就靜靜坐在沙發上等蔣秋洵醒來。
大約半小時左右——
蔣秋洵才睜開眼,他慢悠悠從地上坐起身,不自然的動了動脖子。
上面殘留的痛感讓他把半小時前發生的事情完全記起來。
邊謹就坐在那淡漠注視著他,蔣秋洵站起身嘶了一聲:“看來指揮官大人還是手下留情了。”
他走過去俯身撐在沙發邊, 扯唇微笑:“還以為我這次死定了呢。”
邊謹面無表情開口:“你是死定了。”
“跟我走。”
他說完站起身就朝門口走去。
蔣秋洵在後面沒動腿,只是沒好氣問句:“你要把我拉到哪裡去處決?就在這不行嗎,我困了。”
邊謹腳步一頓,沒回頭:“不是你先來找我的嗎?”
蔣秋洵摸了把頭發,好像是這麼個事。
他抬腳跟上去,“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來找你?”
“為什麼?”
“因為沒有你的日子我好無聊。”
蔣秋洵說的是實話,但落在邊謹耳中卻不太一樣。
他側眸看向蔣秋洵,“看來你喜歡被虐。”
蔣秋洵聽的情緒毫無起伏,話不過腦隨口回了句:“是啊,也只有你才能虐我了。”
也的確如此,目前也只有邊謹能壓他一頭,換做其他人蔣秋洵早就弄死了。
二人在下去的路上,蔣秋洵有問題就想問到底:“你到底要帶我去哪?”
邊謹被他煩的只回了兩個字。
“前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