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裡當霸王?”
邊謹看向他,眼神冷戾下來:“誰給他的資格?”
旦桑猶豫開口:“他父親不是單廳長嗎....這是學院裡人盡皆知的事。”
“單唯淳?”邊謹微眯了下眸子。
旦桑點頭,還沒說話邊謹又是一句:“那個整日在軍政廳無所事事的廢物?”
“......”
旦桑動作僵在原地,心裡很是欲哭無淚,上級領導的事情他哪有資格插手啊。
思來想去他還是選擇安撫指揮官大人:“不過這次單振這小子做的的確太過分了,把人骨頭都打碎了,我一定好好說說他.....”
他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因為感受到了指揮官突然沉重下來的氣場。
邊謹冷漠地開口,神情語氣沒有任何起伏:“蔣秋洵骨頭碎了?”
這種時候旦桑只能裝鵪鶉,點了點頭。
邊謹也沒繼續再為難他,拋下一句話後轉身離開:“明天帶蔣秋洵到組裝室。”
“是。”
旦桑明白他的意思,指揮官這是要將蔣秋洵脖子上的黑環取下來。
蔣秋洵這邊,邊謹離開後他脫下上衣,上身纏繞著層層繃帶,動一下都讓他疼的齜牙咧嘴,倒在沙發上半天沒動。
舊傷未好又添新傷的。
這時門鈴響起,這麼晚的點還有人上門拜訪。
蔣秋洵走過去開啟門,看見是束子騫。
“你有事?”
束子騫看見他沒穿上衣先是一愣,隨後將手裡的東西遞給他,“這是我媽媽專門從家裡寄過來治療淤傷的藥,很有用的,你可以試一下。”
蔣秋洵倒沒拒絕,接過之後示意他進來:“大晚上還跑來送藥,你可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他現在也正好需要。
束子騫在門口沒進去,只是渾身上下打量他幾眼,感嘆道:“才兩天時間,你就能自由活動成這種程度。”
這身體素質真是強健。
蔣秋洵低頭隨意看了眼,“這點小傷不算什麼,從小這麼過來的。”
束子騫沒多詢問出口,只是給他豎起大拇指:“能在被限制資訊素的情況下還能揍那個單振,我對你也是刮目相看。”
說起這個蔣秋洵臉色就黑沉下來,“要不是脖子上這玩意,那小子不會完好無損的離開。”
束子騫嘖了一聲:“也不知道單振是看上你哪了?”
“看上?”
蔣秋洵疑惑皺眉。
見他這副樣子,束子騫臉色尷尬輕咳了幾聲:“你不知道嗎?單振他喜歡apha。”
一般來說apha只會跟oega結合,而單振他卻是個喜歡apha的異癖者。
“......”
氣氛詭異的沉默許久,蔣秋洵才反應過來,回想那人手在自己身上一頓亂摸,有種被強行喂屎的感覺,嘴裡罵罵咧咧就沒停下來過。
束子騫看的想笑,這人情商還真是有點低,他第一眼見單振看蔣秋洵的眼神就不對勁,這家夥居然還沒察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