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星眨了眨眼,感覺這個畫面似曾相識。
“欸!這東西還真聽得很清楚!”男人按了按耳朵上的通訊器,一臉驚奇。
“雖然這輪是團隊協作,但我還是希望能和大家互通有無保持聯絡,畢竟……”
陸無利故意沒有說完後半句話,因為他們和在場的其他普通玩家有著截然不同的身份和任務。
“那我也要一個!”
“給我,給我一個!”
瞬間,幾人爭搶著上前,生怕自己被落下。
陸無利順其自然地將通訊器分發給了在場的每一個人,還做戲做全套地給了寧恪一個。
“這個沒我之前給你的好用,建議你還是用原來的那個。”
陸無利靠近的瞬間用只有兩人能聽清的聲音說道。
寧恪瞥了他一眼,沒作聲。
“今天要入住登記的人還真不少啊?煩死了,又趕在大檢查之前送人來!”
正當大家檢查佩戴的通訊裝置時,大樓裡出來了一個護士打扮的np,看向眾人抱怨道。
“病人的家屬領好病人,排隊到我這來登記。”護士揮了揮手不耐煩地轉身進入‘精神衛生中心’。
留下眾人面面相覷,究竟誰是病人?誰又是家屬?完全分不清導致一時間沒人敢貿然行動。
寧恪轉頭看了看小星和依依,低聲說道“你們是家屬,我是病人,等會登記資訊你們就說是我的弟弟妹妹,其他問題見機行事。”
如果是其他地方寧恪還不一定清楚,但這裡……她來過很多次,沒有人比她更有經驗。
“姓名?”護士懨懨得連眼皮都懶得抬起。
“寧恪。”許依依率先開口替她回答。
護士斜睨了寧恪一眼,彷彿在考量什麼接著問道“有什麼症狀?”
許依依沉吟片刻,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寧恪“晚上睡不著,總是會聽見一些奇怪的聲音,感覺和世界缺乏連結和真實感。”
流暢應答就像是重複過幾千幾萬次相同的對話一般,引得小星和依依兩人頻頻側目。
護士倒是饒有興趣地抬起了頭,看向寧恪“來這之前有吃過藥嗎?”
寧恪點頭,隨即冷冷道“但沒什麼用,症狀沒有減輕,甚至出現了不受控制的衝動行為。”
如果說決定死在遊戲中,又突然改變主意想殺了遊戲背後的主使者這件事算得上的話。
護士瞭然地點了點頭,接著在面前的表格上又記錄了幾筆。
“你們先去後面的接待室等著吧,過會有醫生來為你安排治療方案。”
事情進展得過於順利,寧恪帶著小星和依依走進了接待室等待。
門外的眾人等待許久,也沒見到寧恪幾人出來,開始變得焦躁不安。
“她們怎麼進去了都沒個訊息傳出來?剛才的通訊器沒戴上嗎?”
“一點聲音都沒有,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普通玩家提心吊膽生怕自己也會像之前的遊戲中那樣出局死亡,但剩下幾個‘新人類計劃’參與者卻知道……這場遊戲自己並不會被出局。
相反,遊戲的重點在於如何讓自己表現得更有價值,並且能成功躲過np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