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邱關芸，也不是邱關芸。”
“你看看你說了些什麼話……”
張勇不自覺地吐槽了一句，隨即就感覺自己的下巴被對方給抬了起來。
“是個帥哥呢，有點不捨得殺，但是你們不死對我來說有點麻煩……”
邱關芸的面龐慢慢靠近張勇的臉，她的手貼在張勇的胸口，一股淡淡的香味兒隨之飄來，眼看著兩個人距離越來越近，完全把一旁的簡文星跟另外四個披頭散發的人當成空氣，張勇猛地一把別過了臉。
“你想幹什麼？你不是死了嗎？綁架警察，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皺著眉，張勇腦子飛快地轉著，現在要做的就是拖時間。
“邱關芸死了，關我什麼事？我說了，我是邱關芸，也不是邱關芸。”
“把你的手拿開，回答我的問題！”
被張勇“嫌棄”的邱關芸擺出一臉無辜的表情，又強硬地把張勇的臉轉了過來，甚至還不忘用手捏了捏對方的面頰。
簡文星見邱關芸的注意力都在張勇身上，還偷偷給張勇使眼色，讓他“加油”。
“一個大美女對你動手動腳的，結果你腦子裡就只有破案子？為什麼這麼不解風情呢？”
邱關芸嘴上調戲著張勇，手倒是收了回去，放進了身上的白大褂口袋裡，翻找了一下，掏出來一個小袋子。
“那是什麼？”
此時此刻，張勇的精神其實是高度緊張的，這種劇情他又不是沒看過。電視上壞人這時候掏出來的東西，八成不是致死的就是要命的，剩下的也都沒什麼好結果。
張勇又搖了搖頭，現在不是瞎想的時候，一旁的簡文星看起來似乎還沒那麼激動。
不過邱關芸倒是被他逗笑了，隨手就把袋子扔進了不遠處的柵欄籠子裡，原本還在撞著柵欄的人瞬間就撲了過去，像是惡犬一樣撕咬開袋子，開始吃裡面的東西，結果旁邊另一個人見狀就上去撕扯對方的頭發，兩個人就這麼扭打了起來。“這是他們今天的飼料，別看東西少，維持個生命體徵啥的還是足夠的，吃多了也沒什麼用，對吧？”
有點俏皮的語氣，邱關芸笑著看了看張勇。
“啊，真是的，你是我的理想型哎！我還沒殺過健全的人……不如你正好來當第一個，讓我以後都能想起你，好不好？”
張勇這個時候已經在心裡開罵了，正常人哪有問這種問題的？果然那個掃帚男說的一家瘋子起碼有三分之一可信。
不過在心裡罵是一回事，嘴上可不能真的罵出來。
“聽你這個意思，你殺過人？而且，都不是身體健全的人？張維娜跟苗薇這兩個人的兒子是你殺的？你為什麼殺她們？跟她們有仇？還是別的？她們為什麼要包庇你？”
事到如今，也不需要顧忌什麼審問的原則，想到什麼問題直接問，說不定是最好的辦法，畢竟眼前的這個女人看起來不像是個思維邏輯跟普通人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