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承認我有點著急,但是我不想我朋友被周圍人誤會冤枉,現在他周圍的人都不願意相信他。”
“你相信?”
“我相信,雖然被拘留這個事是他自己作的,但是相信我,他不會殺人的。”
“可不可疑,一會兒就知道了。”
簡文星看著朱嚴責的眼睛,笑了笑。
等會兒人來了,系統自然會告訴他究竟應該不應該相信。
終於,玻璃後的門開了,一個留著鬍子的男人探了探頭走了進來,看到朱嚴責開心地不得了,隔著玻璃就開始噓寒問暖。
“嚴責?最近身體怎麼樣,當警察很累吧,你看你多久沒見都瘦了!這位是你朋友?”
鬍子男顯然已經好幾天沒刮過鬍子了,原本修整有型的鬍子此時已經被破壞了整個結構,可以說是“雜草叢生。”
“我好得很,簡老師,這位就是我的朋友,呂秋歌,開武道館的。”
聽到武道館,再看看這個呂秋歌健碩的身形,簡文星突然理解了為什麼他會進拘留所。
“秋歌,這位是簡文星,簡老師。”
“簡文星?我好像聽過,那個抓了好多犯人的美術老師來著?”
呂秋歌撓了撓頭發,回想著什麼。
簡文星看著呂秋歌,系統毫無反應。
“你好你好,簡老師,讓你來這種地方見面,我這也是真的不好意思,你看我鬍子都沒好好打理……”
摸著自己的鬍子,呂秋歌似乎真的是覺得這樣很沒臉見人。
“不打緊,大體情況我聽說了,嚴責跟我說,他相信你沒殺人。”
聽到簡文星這句話,不知怎的,呂秋歌的眼裡開始有眼淚打轉。
“就、就這事吧,都怪我自己,幹嘛跟她吵架……還……哎!”
一臉懊悔,幾滴眼淚從眼眶裡掉了出來。
“你哭啥啊?你被拘留又不是被當成殺人犯了,你是把人家警察弄傷了……”
朱嚴責滿臉責備,他剛去探望了受傷的警察,幸虧沒有什麼太大的事情,但是人還在住院觀察。
“這不也是怪我自己嘛!我這個人真的是幹什麼都幹不好,武道館這下也要倒閉了……”
呂秋歌一臉失落,進了拘留所,就算不是兇手,周邊七大姑八大姨也要給他傳成因為殺人被拘留,他連臺詞都能想出來。
“好了,不要耽誤時間了,你跟我說下具體怎麼回事吧。”
簡文星看了看錶,要六點了,而張勇發了條資訊給他,讓他明天早點去警隊,有案子。
“怎麼回事……我想想……哦!那天白天我女朋友,洛海清,她非要去排隊一個什麼影樓的婚紗拍攝免費抽獎,我越排越煩,本來我的武道館最近營收就有問題,她還非拉著我出來逛街,買了一堆特別貴的衣服,還要浪費時間排隊,我就不高興。”“晚上吃完飯把東西送回家,我們出來溜達,走到那個公園附近就吵起來了,我就是說以後我不想再做這種浪費時間的事情,最近是我事業的重要節點,我想多把精力放到武道館上,結果就吵了起來,她還把我臉抓傷了。”
說著,呂秋歌指了指自己的臉,三道很淺的血印子掛在臉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