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兔子跟小混混一起玩,自然也就染了各種偷雞摸狗的壞毛病。
有一次一群小混混帶著兔子去偷了一戶老人家,卻正好被路過的人撞見,對方把小混混們都揍了一頓,唯獨兔子跑得快,溜之大吉。
光顧著跑的兔子根本沒想明白,碰見他們的就一個人,怎麼把他們一夥人都揍得滿地找牙。
跑出了一段距離,兔子以為沒事了,沒想到揍人的那夥計竟然跟了上來,兔子早就沒了體力,以為要被暴揍一頓,結果對方問他想不想拜師。
兔子可不想拜什麼師,直接拒絕了,然後就被揍了一頓,揍完了對方又問。
“拜不拜?”
“拜!”
後來兔子才知道,這個追著他要他拜師的男人是個人稱“盜聖”的大盜,但是這個人不偷普通人,只偷那些為富不仁的。
“我師父啊,那真是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偷一次就夠我過一輩子的了。”
自稱為兔子的男人回憶著,似乎還有一點意猶未盡。
“聽你說這個‘盜聖’這麼厲害,怎麼就出了你這麼個徒弟?”
簡文星雖然不知道這個兔子是你怎麼被抓的,但是看他現在這個樣子可不像是什麼師承牛逼人物的。
“哎……我不爭氣。”
兔子嘆了口氣,繼續說了下去。
拜師之後,盜聖就開始教兔子各種本事,而用他本人的話就是“不管學不學得會,至少跑得快不會被抓。”
盜聖是個脾氣古怪的人,當初是他追著兔子讓人家拜師的,結果過了沒幾個月,就把兔子逐出了師門。
“教會徒弟餓死師父,你滾吧!”
之後兔子再沒見過自己的師父,這段時間他學的東西也不多,但是也夠他在“江湖”上混一混了。
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是兔子也秉承了他師父的原則,不偷普通人,特別是窮人,但是他也沒能力調查誰為富不仁,所以就只挑有錢的偷。
“所以,你跟我們講這個故事,是為了告訴我們你是‘劫富濟貧’?”
簡文星聽完,這哪裡是什麼提供線索表現良好,就是想給自己貼點光。
“哎這話不能這麼說嘛!我師父偷的人沒一個是敢報警的,報警了之後警察還不一定抓誰呢!”
“你既然跑那麼快,怎麼被抓的。”
汪嘉好奇,聽他吹的自己還有點厲害,也能被抓。
“別提了,就這個破團夥,老大腦子有點問題,沒事把人聚一起,就怕警察抓不著似的,結果那天抓人的警察也一個個賊能跑!我跑得褲子都快掉了都沒甩掉,我說警察同志,你們平常是不是還有體能測驗啊?”
“不鍛煉怎麼抓你們?小子等以後出去了學點好,別學什麼‘盜聖’。”
兔子嘖了嘖舌,也沒再說啥,但是關於這個“盜聖”的訊息在幾個警察那裡已經傳開了,等回去了肯定是要查上一查,有沒有這麼一號人物。
時間到了晚上,吃飯時間到了,張勇張羅著給同志們搞點吃的,雖然來之前他們在便利店買了吃的,但是那些早就在來的路上吃完了,而且現在人多了起來,只能點餐。
“警察同志,你們的餐一會就到。”
張勇還沒點餐呢,列車員先走了過來跟他小聲說著。
“啊?我們還沒點呢?”
“有人幫你們點了,……哦,不過沒犯人的份兒。”
列車員看了一眼旁邊的犯人,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