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木聲音艱澀，“鳶鳶，鶯鶯，誰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到，我不想我們一家人分開了。”
聞言，兩小隻陷入了沉默，爺爺和外公這次走了，奶奶和外婆又還能在多久呢？
姜鳶在他懷裡乖巧待著。
季鶯歌也安靜窩在他胸膛。
林森木又說：“我想過陣子，拍個全家福合照，每年都拍一張，記錄一下鼕鼕和夏夏的成長，記錄一下我們三個人每一年的模樣。”
“可以啊。”
季鶯歌嗓音溫柔。
“嗯。”
姜鳶發出小鼻音。
林森木趁機說道：“鳶鳶老婆，鶯鶯老婆，那晚安安。”
“晚安。”
季鶯歌羞澀不已。
“晚安。”
姜鳶也小臉燙紅。
林森木擁抱道：“少了兩個字！”
“老公晚安。”
兩小隻沒有打過配合，卻在同時間裡，同步說出默契的話。
“zzz……”
林森木心滿意足睡覺。
次日。
林森木依舊披麻戴孝，守在在靈堂前，等候在外省在異國的親友趕回來弔唁。
後半夜，他摟著鶯鳶規矩的同床共枕。
第三日，‘法師’開棺，讓直系親屬見了兩位老太爺最後一面，然後起棺上山，下葬入土為安！
林森木領著兩對妻女，在碑文前恭恭敬敬跪拜，說道：“爺爺外公，以後就清明回來看你們了，奶奶和外婆我們接去城裡生活了，好有個照應。”
下午，親友散去。
林氏一家人搞衛生，收拾房間，最後住了一晚，在第四天的清晨，由林森木將祖宅落鎖。
然後林楓開著賓利，帶著葉晴芸，齊秀苑，秦照棉。
林森木駕駛勞斯萊斯，帶著鶯鳶和冬夏。
兩臺車，回返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