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拖就拖了好幾日,影子的狀態越來越不好,他幹脆呆在家,害怕影響自己的小隊。這幾天他也不是沒找過伴侶之類的,但並沒有遇到喜歡的人。影子思考了一下自己的理想型,視線馬上放在靠在他身上看書的白臉上。他想象了一下把白當做伴侶,酥麻感一下從胸口蔓延到尾巴尖。
白就是他的理想型,他就是喜歡白。
影子把尾巴抓到身前,盯著尖端看了看,嘆了口氣。他沒有過於緊迫的一個原因是他並沒有不穩定到要發狂的程度,一次發情期應該不至於讓自己徹底失控。影子的動作轉移了白的注意力,白看著影子眨眨眼,摸摸他的腦袋,轉回去繼續看書。
發情期在下午終於到來,影子覺得自己的身體熱得發燙,就像狂暴到渾身血液都在燃燒一樣難受。白明顯發現了他的異樣,記得有些不知所措。他轉了半天也沒找到什麼緩解影子難受的方法,最後只能抱著他,這一抱讓影子徹底失去了理智。
白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影子壓在了身下。影子的尾巴高高翹起,四隻手臂牢牢將他固定。白扭動了幾下,不斷呼喚他的名字,希望能夠得到回應。影子現在的狀態讓他有點害怕。
高熱讓影子的翅膀消散在空氣中,之前的紅尾巴尖像綻放的花朵一樣一層層開啟,露出中間一根黑色的針。影子將那根針伸到白脖子的地方,輕輕刮蹭。白被鋒利地尖端蹭出一身雞皮疙瘩,不由得偏開頭。影子忽然將他翻了個面,尾巴尖抵住他的頸椎。白聽到自己的心髒在狂跳,他害怕那根針紮破面板,並不敢大力掙紮,只能提高自己的音量繼續呼喚影子,然而影子早就什麼都聽不到。
他牢牢按住白,尾巴找準位置,用力刺入白的頸椎,白的瞳孔驟縮,但疼痛並沒有襲來,反而是酥麻感從被刺入的地方蔓延到四肢百骸。
影子身體中的熱度從尾巴傳導至頸椎,沿著神經一路將身體內部全部點燃。白的面板一瞬間染上紅暈,他不由自主地喘息,扭動身體企圖解開自己的衣服來釋放堆積在體內的熱量。影子俯下身磨蹭白的臉頰,他松開兩隻手輕松扯爛白的衣服,欣賞與他一同被熱度折磨著的小寵物。白沒有多少肌肉,全身看起來都又白又軟,現在粉嫩粉嫩,比之前更加可口。
影子喉嚨裡發出一聲嘶叫,之前空無一物的臉上忽然裂開一條到側臉的縫隙,細長的黑舌頭從中伸出。他俯身舔舐白的身體,一遍遍擦過兩顆乳頭。白被舔得繃緊身體,身下很久都沒有被觸控過的性器立刻射出一些渾濁白液。他來到這裡之後一直被各種為題困擾著,沒時間思考生理上的問題,這導致性慾一旦被激起就一發不可收拾。
從未見過的奇怪反應激起了影子的興趣,他的舌頭舔過白的肚臍,在小腹上轉了一圈,舔光那些精液,慢慢卷在射過一次的半軟性器上。又濕又熱的舌頭不斷在生殖器上舔弄,是不是還擦過睪丸,白呻吟出聲,很快又被舔射出來。
脊椎上被尾巴刺入的地方麻到有些失去知覺,似乎有電流正不斷沖刷骨骼。腰椎麻癢難耐,後穴竟然在影子身體中不明物質的刺激下開始收縮,流出一些透明液體。影子舔舐的動作停了下來,他聞到一股很奇特的香味,卻找不到來源,只能在白的胸口和肚臍處來回舔,白的乳尖被舔得太過用力,有些微微紅腫。
白此刻不知道究竟怎麼才好,他頭皮一陣緊,眼前發白,那根脊椎上的針正慢慢向身體中推送什麼,帶著極強的麻痺和快感。他不斷扭動身體,將雙腿大開,腦中一點思考的空間都沒有。
細密的電流在神經中亂竄,打亂激素分泌。白覺得眼前發花,身體軟得不像話,渾身上下都在渴求撫摸和填充。他下意識向上挺腰,直到影子再次舔到他的生殖器,一路向下,舌頭滑入腸道。
又濕又滑的東西從肛口擠入,在腸壁中試探性地舔弄。白渾身繃緊,穴口也立刻收縮,但影子的舌頭並不會被夾住,它繼續舔弄腸壁,在白的敏感點處一遍又一遍大力擦過,企圖找到甜美氣味的來源,片刻後只是前列腺處的刺激就讓白再次高潮。
影子把舌頭退出來,繼續舔舐白的身體,白舔起來很甜,血液迴圈讓那種甜味從面板的每一處散發出來,他渾身濕淋淋,一邊呻吟一邊扭動,看起來非常好吃,但吃掉伴侶是絕對不可以做的事情。影子把尾巴從白的脊椎上拔下來甩了甩,之前花瓣一樣張開的部位合攏,又變回堅硬的尾巴尖。
發情很快過去,影子的血液不再沸騰,他慢慢恢複原狀,之前裂開的臉也合攏,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白在地上喘著粗氣,眼淚順著眼角一路流到耳朵裡。他還沒有從快感中回過神,後穴緩慢地向外流淌腸液。之前無處不在的細密電流已經開始褪去,餘韻依舊引得白偶爾抽搐一下。
影子看著身下的白陷入沉思,他慢慢松開壓制著白的雙手,六肢著地倒退著移動到牆角,用翅膀把自己裹住,逃避現實。
他好像在發情期沒控制住把自己的寵物給上了。
他是個變態。
影子絕望地捂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