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pt44.“你們倆，認識？”
帝霜存心想要逗她，語調也悠哉悠哉的，“對啊，還挺舒服的。”
姜凝整個人紅的像是從熱水裡撈起來的蝦，磕磕巴巴道，“那…那不能太…激烈。”
她望著帝霜，語氣認真，“帝總，要…節制。”
姜凝是很容易害羞的性子，光是被逗這麼一下眼神就飄飄的，不敢盯著帝霜看太久，“帝總，你聽我的好不？”
她整個人在帝霜眼裡就是個香香軟軟的小蛋糕，又軟又香的，只不過是草藥香。
“好，”帝霜在姜凝臉上捏了下，“聽凝凝的。”
姜凝有些不好意思地捧了下臉，“我會努力調養帝總身體的！”
“嗯，信你。”
帝霜自己也能感覺到身體狀態比從前好了不少，這都要得益於姜凝。
樓上，裴瀾鶴正在接林正生打來的影片電話。
“貓崽子，我昨天怎麼聽到他們在議論說我收了個外孫？”林正生滿頭霧水，補充道，“還說我這個外公是你磕頭認的。”
裴瀾鶴忍著笑，“可不就是磕頭認的嗎？過年的時候必須得磕頭喊外公你才笑著給紅包。”
“是這麼個意思嗎？”林老爺子將信將疑。
“當然。”裴瀾鶴繼續忽悠。
“鶴兒，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穿的不夠暖和？”靳酌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又往自己身上穿什麼馬甲呢？”
裴瀾鶴撓了撓眉心，難得有些窘迫，“哥，你也在啊…”
靳酌：“是啊，你說我這個哥是不是也是你磕頭認來的？”
他笑著，隨意倚著欄杆上，“那不能夠啊…”
果然，有點什麼事都瞞不過靳酌。
“說正事兒，”靳酌語氣正經了些，“聽賀恆說你們的遊戲專案開發過程順利，關鍵時刻千萬別掉鏈子。”
“嗯，知道。”
“快開學了，什麼時候回帝城？”
裴瀾鶴計劃著時間，“不著急。”
靳酌哂笑了下，“行，依你。”
結束通話電話，林老爺子問靳酌，“鶴兒在北三城留那麼長時間做什麼呢？”
靳酌正在幫老爺子剝橘子，聞言樂了，“看風景吧。”
他說著將半邊橘子遞給林老爺子，“外公，嘗嘗。”
林老爺子毫無防備地塞進嘴裡，“什麼風景這麼好看？”
話剛說完，他整張臉都酸的皺了起來，“…酸！酸…”
“酸？”靳酌挑了下眉尾，將剩下的半邊橘子放在一邊，“那我不吃了。”
林老爺子：“……”
這真的是他的親外孫嗎？
是不是當初醫院抱錯了？
天殺的婦産科，還他可愛乖巧小甜甜！
他林正生發誓，就算以後是餓死，從樓上跳下去，也不會再吃外孫們送來的水果了！
…
裴瀾鶴接完電話下樓時沒看見帝霜的身影，問了柳姨才知道帝霜在泡藥浴。
“帝總平時就喜歡養生，泡泡藥浴養養氣血。”對此柳姨給出的解釋是這樣的。
他想到了帝霜腰窩處的水墨鳳凰，紋身底下遮蓋的是層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