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有什麼好解釋的
二人上到頂樓。 陶晗之開了門,請她進去。她還是出於禮貌道:“你隨便坐,我給你倒杯茶。”說著,就走到一旁的咖啡櫃。 剛拿起水壺,只聽到身後的聲音說:“不用了,我們沒什麼事需要長談。” 聞言,陶晗之動作一頓。她笑了笑,放下水壺。 既然如此,那也沒什麼好客氣的了。 陶晗之轉身,倚靠在身後的茶櫃,雙手環胸看著對方,淡淡道:“說吧,什麼事。” 女人走到她面前,道:“陶晗之,如果要競爭,就正大光明地和我丈夫競爭,不要用一些小手段暗地裡搞事情。” 陶晗之皺眉,覺得無稽。她笑笑,問:“我用了什麼小手段,你說來我聽聽。” “你當著上司的面讓他去隔壁組,降職不說,現在還降了薪。是不是你去和上面說,扣了我丈夫的獎金?” 陶晗之笑了,“你這個推斷是從哪裡來的?”這女人不說,她都不知道張舫降薪。 女人走近一步,眼神如刀,“你剛來就擠掉我丈夫的位置,還處處和他不對付,整天改這改那。你讓他走了還不夠,現在又去打小報告扣薪,你的心眼可真夠小的。” 陶晗之只覺得無稽至極。她冷哼一聲,“我讓他改方案,他花了多少時間?又改了多少?打小報告?你未免也把我想的太無聊了,我可比你丈夫忙多了。” 這話卻激怒了女人。 她一把抓住陶晗之的肩,疲憊的眼睛猛然瞪大,“我們家剛有孩子,處處要花錢,你現在這樣折騰我們家,你還有點良心嗎!” 陶晗之皺眉,抬手攥住肩上抓痛她的手,用力甩開,“我不知道你丈夫降薪的事。” 女人瞪著她,質問:“那調走總和你有關吧。” 陶晗之靜默兩秒,然後道:“調走是為了提高全組的效率,沒人陪他耍性子。” 聞言,女人卻只是更加憤怒。 連日來照顧新生兒本就疲憊不堪,昨天聽到丈夫降薪甚至考核臨近裁員的訊息,她只覺得天都快塌了。精神上已經是高壓,若經濟上再雪上加霜,她根本不知道這日子要怎麼過下去。 陶晗之看到女人的樣子,考慮到她剛生産完難免情緒起伏大,於是耐著性子道:“我再說一次,你丈夫的降薪和我無關。其餘的,你…
二人上到頂樓。
陶晗之開了門,請她進去。她還是出於禮貌道:“你隨便坐,我給你倒杯茶。”說著,就走到一旁的咖啡櫃。
剛拿起水壺,只聽到身後的聲音說:“不用了,我們沒什麼事需要長談。”
聞言,陶晗之動作一頓。她笑了笑,放下水壺。
既然如此,那也沒什麼好客氣的了。
陶晗之轉身,倚靠在身後的茶櫃,雙手環胸看著對方,淡淡道:“說吧,什麼事。”
女人走到她面前,道:“陶晗之,如果要競爭,就正大光明地和我丈夫競爭,不要用一些小手段暗地裡搞事情。”
陶晗之皺眉,覺得無稽。她笑笑,問:“我用了什麼小手段,你說來我聽聽。”
“你當著上司的面讓他去隔壁組,降職不說,現在還降了薪。是不是你去和上面說,扣了我丈夫的獎金?”
陶晗之笑了,“你這個推斷是從哪裡來的?”這女人不說,她都不知道張舫降薪。
女人走近一步,眼神如刀,“你剛來就擠掉我丈夫的位置,還處處和他不對付,整天改這改那。你讓他走了還不夠,現在又去打小報告扣薪,你的心眼可真夠小的。”
陶晗之只覺得無稽至極。她冷哼一聲,“我讓他改方案,他花了多少時間?又改了多少?打小報告?你未免也把我想的太無聊了,我可比你丈夫忙多了。”
這話卻激怒了女人。
她一把抓住陶晗之的肩,疲憊的眼睛猛然瞪大,“我們家剛有孩子,處處要花錢,你現在這樣折騰我們家,你還有點良心嗎!”
陶晗之皺眉,抬手攥住肩上抓痛她的手,用力甩開,“我不知道你丈夫降薪的事。”
女人瞪著她,質問:“那調走總和你有關吧。”
陶晗之靜默兩秒,然後道:“調走是為了提高全組的效率,沒人陪他耍性子。”
聞言,女人卻只是更加憤怒。
連日來照顧新生兒本就疲憊不堪,昨天聽到丈夫降薪甚至考核臨近裁員的訊息,她只覺得天都快塌了。精神上已經是高壓,若經濟上再雪上加霜,她根本不知道這日子要怎麼過下去。
陶晗之看到女人的樣子,考慮到她剛生産完難免情緒起伏大,於是耐著性子道:“我再說一次,你丈夫的降薪和我無關。其餘的,你還想怎樣?”
女人道:“讓我丈夫的職位和薪資回到以前!”
聽到這話,陶晗之深吸一口氣,不再試圖和眼前人講理。她側過身,要走去工位,“不可能,而且,我也管不了這些事。”
陶晗之離開且拒絕的話語更進一步激怒了她。女人一步上前,猛地扣住陶晗之的手臂,生拉著就往外扯,“走,我帶你去和你的領導說。”
陶晗之只覺得這個女人全無邏輯。女人若是真想處理這些事,大可以直接去找孟卓卿,何必拉上她。
陶晗之站定,把手拽回,“別鬧了!”
“鬧?!”不知怎麼,這個詞突然就刺痛了女人。
這段時間她睡眠極少,大部分時候都神經衰弱,脾性不定。當她在家裡哭泣尖叫,家人不理解的時候,他們都會這麼說她。
突然,她全然不管不顧,猛地一推陶晗之。陶晗之一個不穩,直接撞到了旁邊的咖啡櫃上。架子上的陶瓷杯紛紛掉下,在地上摔了個稀碎。
她的頭重重地磕到了櫃角,痛得她整張臉皺成一團。她剛想撐地站起,右手卻壓在了杯子碎片上,掌心立刻傳來深深的刺痛。拿起來一看,手心被瓷片割開兩道大傷口,血注細細密密地滲出來。大傷口的邊上,還有許多細碎瓷渣紮出的深淺不一的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