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初禾一走進來,就感覺到一道不善的目光。
她抬頭望去,剛好對上季雙雙的目光。
雖然,寧惜郡主已經和季雙以說明,讓她失身給皇上的,很有可能是常茹和太皇太後,可是,她一直嫉恨紀初禾,甚至覺得,這件事,紀初禾也難逃幹系。
她得不到的男人紀初禾卻霸佔著。
霸佔就霸佔了吧,還顯得紀初禾多麼不屑一樣,還不圓房。
她就是看紀初禾不順眼。
王妃帶著紀初禾向太皇太後行了禮,紀初禾又單獨向季雙雙和衛顏行了禮。
這兩人,都是有位份的,身份在紀初禾之上。
“坐吧。”太皇太後揮了揮手。
王妃和紀初禾才落座。
太皇太後知道,王妃和紀初禾入宮,只是走個過場,她也不甚在意。
寒暄了幾句後,她就朝常茹吩咐道,“常茹,哀家身體有些不舒服,你替哀家好好招待淮陽王妃和世子夫人。”
“是。”常茹輕聲回應。
太皇太後起身朝內室走去。
“恭送太皇太後。”幾人立即起身行禮。
太皇太後來到內室,隔著窗戶看著遠去的幾道身影,目光越來越冷。
大夏的皇族血脈是不是純正的,和她有什麼關系!
她的兒子已經駕崩,這皇位誰來坐,她都不在乎。
她只知道,她女兒的臨終遺願還沒有達成。
那些害她女兒的人,還沒有死。
常茹,蕭文宣,紀初禾,淮陽王,淮陽王妃,蕭晏安……
所有推波助瀾害死她女兒的人,都要為她女兒陪葬!
常茹和淮陽王妃紀初禾一行人走出太皇太後的宮門。
“常娘娘,你懷著身孕,本宮與禾兒便不多打擾了,已經拜見過太皇太後,就行告辭了。”淮陽王妃朝常茹說道。
常茹還沒有開口,季雙雙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淮陽王妃,你好不容易來宮裡一趟,怎麼這麼著急著走呀,本宮還有一事想要麻煩世子夫人呢。”
季雙雙看向紀初禾,“聽聞,世子夫人最擅長制香,剛好,本宮從雍城帶了一些香料,請世子夫人前去幫本宮看看,取幾樣香料幫本宮制些香丸出來。”
“貴妃娘娘,你瞧瞧你這話說的,要是別人多心的話,還以為你把人家世子夫人當成制香的宮婢一樣差使呢,你剛來帝都不久,可能不知道,世子夫人的香料鋪子天天都開著呢,喜歡什麼自己差人去買便是,比你那些雍城帶來的香料好的可不止一個檔次。”衛顏眉眼含笑,話裡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