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 樂哥兒炸話
翌日一早, 應戾盯著頗紅的左臉開門,見到紀錦他們,笑意比前幾日真切許多。
紀錦:“……”
她一個過來人, 現在還沒見到樂哥兒身影,心裡頭有些心疼樂哥兒。
阮樂一覺睡到午時,醒來時腦子還很懵,旁邊看書的應戾立馬湊過去親了親:“樂哥兒——”
昨晚的回憶沖進腦海, 阮樂的臉又紅又青, 看應戾臉上的紅印,那是昨晚做得太狠他求饒時,應戾不但不停反而更猛,他才伸手扇的。
當時應戾驚呆停下, 不過一瞬又興奮不已。
今個阮樂抬起胳膊依舊很累, 不過,他氣呼呼又送了應戾一巴掌。
應戾知道昨晚是自個不對,主動把臉湊上去:“樂哥兒,不解氣再打幾下。”
阮樂輕哼一聲, 啞著嗓子問了昨晚到底什麼那麼香, 他最近可聰明瞭,一下子就能抓住事兒的重點。
應戾無奈說了百花露的事,很快百花露和千金圖被阮樂一塊打包進了箱子最底下, 應戾滿臉的可惜不捨。
之後阮樂又問了應戾所剩銀子, 既然安定下來,他便要把銀子藏起來。
應戾眼皮子一跳,拿出了少了接近二十兩的銀子,阮樂查了查,面無表情看他。
今個私塾開學, 任子安便被紀錦一腳踹進去,他中午回來吃飯,沒見阮樂就問了一嘴。
紀錦敲了他的額頭,還沒說後院屋裡傳來幾聲響,任盛源正在雕一隻雀,聽到聲兒臉皺在一塊,搓了搓胳膊很同情應戾,這該有多疼。
最後應戾提前把今上午拿回來的握鐵給了樂哥兒,這是他特意讓鐵匠做的,讓樂哥兒用來鍛煉手上力量。
阮樂握了幾下,輕咳一聲揉了揉應戾被打紅的胳膊。
上午沒練成,阮樂幹脆請了一天假,把信寫了寫,他常年不握筆,字不免寫得又大又醜,阮樂看厚厚的一沓信紙,心想:買對了。
應戾則出去打聽哪裡能送,回來後得知有三種途徑,一是鏢局,二是商隊,三是專門的送信處。
一二略便宜些,從這兒到豐林縣只需兩錢,三則貴,需要一兩。
阮樂當機立斷選一二,但商隊要四月出發,五月才能拐道去豐林縣,這麼一算,阮樂不太樂意選了鏢局。
他不喜歡李松那個鏢頭。
應戾:“那我們等幾日再送,我打聽過,他們半月後啟程。”
阮樂勉強同意。
晚上任盛源依舊沒留下,院裡剩他們仨,應戾昨晚鬧得太狠,今晚特老實。
而在外面準備爬牆的人認真聽了院裡動靜,確定沒昨晚那些奇怪聲響後,他翻牆進去。
好巧不巧和倒洗腳水的應戾碰上面。
應戾冷聲道:“徐竹。”
一旁的大餅跟著叫了幾聲。
徐竹拍了拍褲腿上的灰,端著臉應了聲。
應戾皺眉:“有事?”
“有。”徐竹拱手作揖,“昨日多謝您的幫助,三姐兒和六子才能躲過一劫。”
應戾聽到屋裡樂哥兒穿鞋動靜,他道:“嗯,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