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停下來。”周妄慍怒地推他。
反而被沈馳抱住了,吹風機還在發出噪音掩蓋兩個人的聲音,沈馳頭皮吹得都燙疼了也沒吭一聲。
“沈馳,你頭發好像焦了。”周妄關掉了吹風機,發現他真的有幾根頭發焦得翹了起來。
於是一隻大手揪著周妄的頭發,輕輕按著他的腦袋逼近,被迫對上沈馳那雙意亂情迷的眼眸,“那你賠我。”
兩個人靠得很近,周妄才意識到,做了三次,一次都沒有和他接過吻。
可是為什麼呢。
身體都相互碰撞了,再撞個嘴皮子又怎樣呢。
周妄主動探過身子,想要咬他的唇。
沈馳躲開了。
“只有談戀愛才能做這種事。”這種話從沈馳嘴裡冒出來,周妄想笑。
多越界的事情,他們都做了,守什麼清白。
炮友最忌諱問出“那我們現在算什麼?”
周妄當然也懶得問,他分得比沈馳還清楚。
不親就不親唄,沈馳卻逮著他問:“我們能談嗎?”
“不能。”周妄搖頭。
“就談。”對方顯然沒把他的話當回事。
周妄:“?”
空間的狹窄影響兩個人發揮,塑膠盆砸在地面的動靜讓周妄身體一驚,他的弟弟還在同一屋簷下的臥室準備睡覺,而他已經欲求不滿拉著沈馳就地解決。
可是最初開始不是這樣的。
周妄細細回憶著,無數夜晚的心煩意亂。
“發洩情緒嘛,成年人不就那幾樣,抽煙喝酒。”幾個朋友無心之談被周妄聽了進去。
好慘。
他喝不下去酒精,也被煙嗆得難受。
“都不行?就,做.愛唄。”
任何東西有了依賴性,就會上癮。
“你那天,錄影了嗎。”周妄臉貼著冰冷的瓷磚,側過身問他。
沈馳正慢條斯理地從外套口袋裡掏出了個盒子,“從澡堂出來,旁邊那家便利店買的。”他順口解釋。再慢慢壓著周妄的腰,忍著勁,“沒,當時爽忘了。”
周妄雙腿打著顫努力站穩,昏暗的角落裡突然亮起了閃光燈,“現在拍。”沈馳冷不丁地說。
周妄迅速低下腦袋,讓滾燙的臉頰緊緊貼著瓷磚,他甚至自己都不敢面對的畫面,正透過攝像頭錄制在沈馳的手機裡。
這一刻,他莫名覺得有些恥辱。
將至的時候,周妄有些神志不清,眼神迷離著回頭望向沈馳,“要是哪天看片的時候我看見了自己,你就等死吧。”
他俯身逼近著,在他唇邊徘徊停留,“給你扔清純男大分割槽。”
“變態。”周妄沒力氣和他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