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黃不仁滿意點點頭，起碼還是有點氣勢，但能堅持下來的就不知道有多少。
“那咱們就約法三章：第一，這段時間，都得聽我的；第二，如果你們能成功透過，畢業後，給你們兩個選擇，一，跟著我去黃家，成為最下層的侍從、門衛，二，跟著我兒子，黃文武。至於第三個，暫時還沒有想到。”
黃不仁緩緩道出，一副成竹在胸的架勢。
“啊！這不是把自己賣了？”
“可不可以考慮一下？”
“賣了就賣了，反正離開壬戌院，也會被大世家帶走，還不如早點選擇好！”
“……”
在場的老生開始低聲討論起來，不少人面色都有些不自然，也有人帶著無所謂，更有人帶著一絲喜色。
“考慮好了沒有？”
略微等了一會，黃不仁緩緩開口。對於眼前這兩千多號老生，黃不仁倒不是特別在意，但為了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黃不仁也不得不想辦法收下這批老生。
“主…主管，沒有第三子選擇嗎？”一名老生唯唯諾諾的舉起手來，不敢與黃不仁對視。
“有！你可以選擇帶著羞恥回到你來的地方，你們現在這樣子，還有機會講條件？我黃不仁給你一個機會，是我黃不仁仁義，不然，你們現在就得統統滾蛋！”
黃不仁眼睛一瞪，帶著怒意。
“好吧！我願意爭取這個機會！”那名提問的老生選擇接受，與其帶著恥辱回去，還不如爭取這次機會，至於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準。
“我也願意！”
“我也是！”
有了第一個，自然接二連三，紛紛舉手選擇接受。
黃不仁揮了揮手，一道虛空之門開啟。
“一個個進去，記住你們說的話！”
看著未知的虛空之門，第一名老生，頓了頓，雙拳緊握，但有鬆開，大步走入，迎接那未知的磨練。
“老黃啊老黃，你一向不問世事，這回，一次要了我兩千學子，你真的是為了你那寶貝兒子？”
苦訴出現在黃不仁身邊，佯裝生氣。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這個世道，已經不太平了！”
黃不仁右手一番，一個滿是油漬的檀木葫蘆，出現在手裡，仰頭就是一口。
“不太平是你收下這些老生的理由？”
對於黃不仁的回答，苦訴有些不相信，以黃家的勢力跟實力，在壬戌域裡還能有誰能撼動不成。
“輪迴大陸，天道有隙！明白？”
黃不仁低聲說道，然後消失在原地。
苦訴一臉苦笑，搖了搖頭，也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