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
“你應該是第一次吧......？”季蘇爾忍著心中的羞赧，問。
“嗯。”百裡燦點頭。
當然是。
“......總之準備好了再說......”季蘇爾不好意思再說下去，“到時候我教你......”
百裡燦怔了一下。
他知道季蘇爾也沒有過。
可他雖然沒有過，但是早就在腦海裡跟哥哥演練過無數遍了，所以他早就知道需要做哪些準備。
但是.......
他輕笑了一下，抬頭yao住季蘇爾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含著笑意：“季老師，我會好好學的。”
季蘇爾顫了一下。
他腦海裡混亂了一陣，半晌，才憋出來一句轉移話題的話來：“你的微信名，可以改了。”
百裡燦愣了一下。
他重重“嗯”了一聲：“確實可以改了～”
百裡燦將手機拿出來，滑開。
季蘇爾一眼就看見了百裡燦的微信置頂是他的頭像。
百裡燦點開季蘇爾的聊天框，給季蘇爾改了一個備注——
“寶貝”
季蘇爾愣了一下，心尖一顫。
他大了百裡燦六歲，怎麼能被百裡燦叫“寶貝”？
百裡燦抬頭，彎唇：“我可以叫哥哥‘寶寶’麼？”
季蘇爾完全無法想象。
即便這個詞已經從百裡燦口中說出來了，他還是無法想象。
百裡燦見季蘇爾不回答， 立刻軟了聲音撒嬌：“寶寶......哥哥就是燦燦的寶貝啊......別人都有寶寶，燦燦不可以擁有嗎...？”
季蘇爾僵了一下。
“不然，老婆也好......”百裡燦皺皺鼻子，“老婆。”
季蘇爾更僵硬了。
他最終啞聲道：“...隨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