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灰色男裝的高大男人型的將穿粉色女裝的嬌小人型壓在身下,調笑道:“哦,小妖精,我明白了。”
粉色女裝在灰色男裝的懷裡掙紮推拒:“不,老闆,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你理解錯了。”
灰色男裝先是誇張一頓,緊接著咬牙切齒道:“我承認你欲擒故縱的小把戲吸引到我了,但不要再試圖惹怒我,否則……”
“住手!”另一套黑色男裝湊了過來,一把將粉色女裝從灰色西裝懷裡拉了出來抱在懷裡,“她不是你的玩物!她有她自己的人生!”
看著那邊花溪觀賞著自己自導自演的劇目一臉感動的模樣,譚盛風和嶽莫隱反而有點不敢動了。
率先回過神的嶽莫隱低聲提示尚且震驚於花溪娘娘狗血審美的風到碗裡來,“別誤會,我們總裁不這樣。”
……
確實。
作為跟真總裁天天見的譚盛風深表認同。
在將自己所知的技巧悉數傳授完畢,譚盛風將整個人從嶽莫隱懷裡抽出來,後退半步讓出主場,無奈地搖頭:“平心而論,還是有點區別的。畢竟紮耳洞遭罪的是新娘子,他要是通不過初級斬妖人考核遭罪的是我。”
恰逢那邊的狗血劇目迎來了大團圓,譚盛風和花溪齊齊把注意力放在了真正的主角嶽莫隱的身上。
雖然剛剛驚詫於指尖下傳來的熟悉觸感,但嶽莫隱也沒有耽誤正事兒——學會共振。
當他單手握上長槍的瞬間,就感覺到一股有如雲層間隱隱雷鳴的氣勢自槍身中傳來。
回憶著風到碗裡來為了配合驚塵內部炁的頻率而調整自身炁脈迴路震蕩的節奏,嶽莫隱將另一隻手也握在了那把長槍的槍柄上。
槍柄內轟轟雷聲愈演愈烈,嶽莫隱手臂和腰背的肌肉也隨之微微隆起。
原本藏於地下將槍尖緊緊纏繞住的血肉藤蔓似乎冒出了隱隱的白煙和被燒焦的黑色。
一寸……兩寸……
眼看著槍尖最寬的地方就要脫離地下的血肉。
就在此時,這槍柄居然自嶽莫隱手前三寸的位置斷裂了。
?
嶽莫隱有點不知所措,並停下了動作。
此時,他手上斷裂成的槍柄和被拉回到地面的槍尖末端之間還隱隱拉著藍紫色的電弧。
然而當他回望向風到碗裡來時,卻發現對方的錯愕程度與自己不分伯仲。
反而是花溪不慌不忙地游上前,接過了嶽莫隱手中殘餘的槍柄:“壞了就壞了,是它不中用。試試下一把?”
於是嶽莫隱嘗試拿起面前的三叉方戟。
三叉方戟也裂了。
花溪優哉遊哉地指向下一位選手:“俊後生好像確實有些氣力和本事。再下一把?”
然而在花溪用來壓軸的大劍也被嶽莫隱拔裂後,她終於將笑意悉數收斂,神色變得認真了起來。
用血肉將這些法器的殘骸裹了起沉到地下,她用一隻左手託著下巴,又用另一隻臨時生長出來的左手擺弄著步搖的掛飾,“好好好,有點意思。”
思忖片刻後,花溪一擺手,一個深不見底的坑洞出現在了嶽莫隱身前三米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