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呂重透過靈識的探查,早已知道呂正光在哪個房間,甚至呂重在第一時間都透過靈識把呂正光身體都給查了個通透。
只不過,呂天賜陪在他身邊,呂重也不好表現得太過驚人。
“護士小姐,快幫我查一下。三天前被人打斷四肢入院的患者呂正光是在哪個房間,我們是他的親人。”在服務檯前,呂天賜沙啞著聲音對著一個姿色還不錯的護士詢問起來。
最近的病人很多,加上現在已是晚上十點多了,服務檯值勤的護士張玉蓉這一天也累得夠嗆,加上每個月的這幾天都會不舒服,她的心情很不好。本想坐著休息一下,卻不料剛坐下沒兩分鐘,又有人來打擾自己。
再聽有個不年輕的聲音叫自己“小姐”,張玉蓉莫名地就有些生氣。當下就不想搭理人。可她無意地一抬頭,卻不禁雙眼一亮:好一個極品帥哥。
眼光落在這青年的身上,發現這人雖然穿著隨便,渾身上下的穿戴不超過一千元,但是,這人的身上有一種小清晰的味道。身材高大魁梧,隱約間有一種盼顧自雄的氣勢。
“好帥!”張玉蓉的雙眼禁不住眨出了一顆桃心,雙頰陡然一紅,原本鬱悶了幾天的心情,在這一刻迅速變得前所未有的好。對著呂天賜甜甜一笑,張玉蓉連忙道:“您請稍等,我馬上幫您查詢……”只不過,她的目光在一瞬間就落在呂天賜身邊的呂重身上,捨不得移開自己的目光。
好一會兒,張玉蓉才以大毅力將自己的目光從呂重的身上移開,接著在電腦上操作起來。大約過了一分鐘,她便查到了呂正光的資訊,連忙呂重道:“先生,病人呂正光在急診科128號床。要不,我帶你們去吧。”
“那就謝謝了!”呂重點了點頭。
從座位上站起來,張玉蓉很禮貌地給兩人道:“那好,請跟我來。”
跟著這個護士。呂天賜、呂重兩人很快就趕到128號床號所在的房間。
這是一個雙人間,除了呂正光外,還有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而小男孩那張床位的旁邊,有一個小型摺疊床。床上有一對看年輕的夫妻正雙眼通紅地陪著小男孩。
呂天賜第一眼就發現了呂正光,連忙走到呂正光的床邊,雙眼一下變得紅通通的,眼淚不知不覺地流了出來。
“大伯,別擔心。大哥的情況還不算很壞。”呂重看了床上暈迷的呂正光一眼,淡淡地道。
雖然,呂正光的確被人打斷了四肢,甚至更是被人挑斷了手筋、腳筋。整個人此時已是暈迷不醒,幾乎快要腦死亡了。但是,呂重卻是鬆了一口氣。因為呂正光體內的生機還存在,並沒有瀕臨死亡。
雖然透過呂天麟,呂天賜也知道自己的侄兒的醫術很不錯,可是,呂重說得這麼輕鬆,讓他也是暗暗搖頭:重兒只怕是為了讓我心安才這麼說的。以光兒的這種情況,可是離死亡不遠啊!
這麼一想,呂天賜頓時悲從心來,不由全身顫抖,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哭了起來。
呂重眉頭一皺。淡淡說道:“大伯,身為一個華醫,在遇到任何特殊病人的時候,都應該儘量保持內心的平靜。想想吧。我們呂家家傳通天的醫術,要救大哥一命還是能辦到的。這一次,救治大哥就交給我吧。”
呂重有心在這個軍區醫院製造出一場醫學界的奇蹟。當然,呂重並不是為了出風頭,而是想要打草驚蛇,把所有牽涉到大哥這件事的所有人與勢力給引出來。
只要這些人一出現。呂重就有足夠多的手段給予這些人以最深刻的報復。
是的,呂重真的要發飆了!
不管是修真以前,修真以後,呂重一向把親情看得最重要。
不管是任何人動了他的親人,呂重絕對有“匹夫一夫,血濺五步。”的勇氣。
這一次,暗中的人打斷自己大哥的四肢猶不滿意,居然還挑斷了大哥呂正光的手筋、腳筋。很顯然,這暗中的人是怕有人能治好呂正光,怕呂正光這樣的武者東山再起,才挑斷了呂正光的手筋、腳筋。
從這一點上看出,這暗中之人的心思非常歹毒。
呂重現在初到粵州,對自己大哥呂正光的事還不清不楚。
在呂重看來,一般的常規手段,只怕不容易探查出這兇手是誰。所以,呂重準備快刀斬亂麻,以最強大的醫術解救呂正光。呂重相信,那些人既然忌憚呂正光的武力,自然會一直關注呂正光。
所以這些人一旦知道呂正光被救過來,甚至身體都痊癒,絕對會從暗走向明。到時候,呂重要知道所有的事情就十分容易了。
想到就做!
呂重此時根本就不在乎房間內還有其他人,迅速把呂正光的衣服解開,再把他身上的針頭拔掉。
一邊的護士張玉蓉見到呂重如此野蠻的一幕,不由嚇得花容失色,不由驚叫起來:“啊,先生,您不能……”
而她整個人也迅速向病床衝了過來,準備阻止呂重接下來的動作。
“完了,真的完了。我的這個工作只怕不保,而這個帥哥的一生也可能被毀了,真……真可惜……”張玉蓉滿心地絕望。
呂重哪裡會理會這個護士,在張玉蓉衝到他的身邊時,他伸手閃電在這護士的身上點了幾下,頓時,張玉蓉便靜止不動輒得咎,這個場面在房間內的其他人看來,詭異得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