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聲響,容杏妃走了進來,霍橙心猛地一下收回小手,連耳根都羞紅了。
蕭雨歇笑了笑,向她扮了個鬼臉,站了起來。
容杏妃見蕭雨歇在房裡,突然垂下頭去,臉龐原本就沒有散去的紅雲,重新飛了上去,站在門旁邊,進也不是,出也不是,兩手**著衣角,一副小女子情態。
蕭雨歇哈哈一笑,道:“大師姐,談得很投機啊!”
容杏妃大羞,連瞪蕭雨歇的勇氣都沒有了。
蕭雨歇又是一陣哈哈大笑,向霍橙心瞧去,只見她也在抿著嘴微笑。
容杏妃忽然瞧了瞧霍橙心,又白了蕭雨歇一眼,道:“你們倆不是更投契?”
她眼珠轉了轉,狡黠一笑,緊接著道:“你們倆的事師父還不知道呢,要不要我給她老人家提提?”
霍橙心大急道:“師姐!他跟你鬥嘴,你怎麼扯到我頭上來了?”臉孔依舊紅紅的。
蕭雨歇看著她笑道:“大師姐說的是實話啊,提議也不錯。”
霍橙心狠狠瞪著我,恨不得一口把我給吞了,手一招,掛在床頭的短劍突然向蕭雨歇飛去。
蕭雨歇一手閃電般伸出,竟用兩根手指將劍夾住了。
這次霍橙心並不想在蕭雨歇身上刺個透明窟窿,所以劍飛來的速度不算快,但也絕不慢,能將劍一下夾住對蕭雨歇來說已經是近期極大的突破了。
他心中一喜,裝模作樣叫道:“謀殺親夫啦!”
霍橙心氣得將身子轉向裡面,大聲道:“師姐,把他趕出去,我不要看到他!”
容杏妃呵呵嬌笑,朝她走去,坐在床邊,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皺眉道:“等會兒再喝碗藥,看來還得在床上躺兩天。”
霍橙心嘟囔著道:“再來氣我,永遠也好不了了。”
容杏妃道:“不許說這種傻話!”
蕭雨歇笑道:“阿珂,你馬上好了也得在床上委屈兩天,你得為大師姐著想啊,呵呵,大師姐她……”
容杏妃倒豎柳眉,怒道:“還不快去煎藥!”
蕭雨歇見她神情,到嘴邊的話立馬嚇了回去,灰溜溜地跑下樓為霍橙心煎藥去了。
次日一早,烏蘭巴索便把蕭雨歇拉了起來,非得與他同去給陳雪謠請安,蕭雨歇沒想到他居然能如此放得下架子,倒算得上一個情聖,蕭雨歇不由由衷替容杏妃妃祝福起來。
陳雪謠對烏蘭巴索的態度依然淡漠,不過卻並沒有禁止他與阿琪的交往,心底下應是默許了,這還得歸功於蕭雨對她說的那番話。
容杏妃雖然芳心有了寄託,但她似乎害怕師父責怪,與烏蘭巴索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也正是因為這若即若離的感覺,令烏蘭巴索整日魂不守舍。
三天後,霍橙心風寒已然好了。
烏蘭巴索見了霍橙心雖然目瞪口呆,卻也沒有非分之想,蕭雨歇私底下告訴他霍橙心是他馬子,他正在全力追求。
烏蘭巴索大概也從容杏妃口中得到了些這方面的訊息,居然誠心誠意祝蕭雨歇馬到功成,得償所願,這讓蕭雨歇對他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時不時在陳雪謠耳朵旁邊誇他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