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能！
她不能有一個做過娼妓的娘！
否則她以後就不能在這世上立足了！
她娘一直那麼寵愛她，一定能理解她的吧？
姜薴這樣想著，便撇過了眼，不再與方若柳對視。
方若柳突然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她又開始哭，哭完繼續笑……
她這副又哭又笑的模樣，把周圍的群眾都給嚇到了。
老鴇看著她那副模樣，只覺得晦氣。
當場脫了腳上的臭襪子塞在了方若柳嘴裡。
方若柳被這氣味燻的幹嘔起來，但可惜嘴巴被臭襪子塞著，她想吐也吐不了。
他們走進小巷子，沒一會兒就消失在了人前。
一回怡紅院，老鴇便拿起沾了鹽水的皮鞭用力招呼在方若柳身上。
方若柳被打的悶哼聲不斷，身上的破爛衣服也被打的更爛，幾乎衣不蔽體了……
可是她這次卻沒有一點反抗的心思。
她的眼眸中全是死志……
忽然，她趁著老鴇給皮鞭蘸鹽水時，猛地站起身，朝著一旁的牆面沖了過去！
她的整個頭用力撞在牆面上，當場飛濺出血花。
而她本人也倒在了地上，沒了氣息。
離的近的護衛上前探了下方若柳的鼻息，扭頭對老鴇道：“沒氣了。”
老鴇面色冷冽道：“真是晦氣！隨便找個地方埋了吧！順便去官府裡報一下！還要多找些人，務必要把她死了的訊息傳揚出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