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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放心，崇安王他活不到這個冬天了，到時候他的那些東西就全憑我們做主了。”
“嗯，你說得對。到時只希望我那個兒媳婦能懂點事兒，否則就別怪我送她下去陪葬了！”
“娘娘放心，有娘娘的威嚴在，想必那個姜家大小姐必不敢在您面前放肆。”
三日後。
王嬤嬤找了個藉口將蘭芷四人打發到別處去幹活兒，她則來到了姜蘊身邊。
姜蘊看她這架勢，就知道讓王嬤嬤調查的事怕是有了新的眉目。
“小姐，你前幾日說讓老奴往以前在夫人身邊伺候的那些人身上查，還真讓老奴查到了點線索。”
姜蘊聞言，抬眼看去。
王嬤嬤拿出兩張發黃的紙，遞給姜蘊。
“老奴查到夫人是被人害死的！而害夫人的那個人正是方若柳那個賤人！！這兩張藥方，其中一張是夫人當初服用的補藥，而另一張則是方若柳當初買來毒害夫人的藥方。”
“方若柳買通了夫人身邊的二等丫鬟岑兒，日日給夫人下毒。”
王嬤嬤說這句話時，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將方若柳直接給撕碎了！
姜蘊早就有猜測，聽到這個結果並不驚訝。
她低頭小心翼翼的開啟紙張。
幸好這兩張紙張被人精心收藏，否則上面的字跡怕是早就沒了。
姜蘊仔細看著上面的每一個藥名，隨後皺起了眉頭。
“嬤嬤，我記得我娘從身體康健到過世僅經歷了半個月，是吧？”
王嬤嬤聞言一愣，隨後點頭說：“是。”
這兩份藥方雖然藥效相沖，可遠不止於半個月就要了人的性命。
若是僅僅按照這兩份藥方，秦芳華最快也要半年後才會死去。
那麼也就是說，秦芳華除了服用這個毒，還服用了其它毒！
姜蘊深吸了口氣，將兩張紙張重新疊起來，“只怕我孃的死沒這麼簡單。”
王嬤嬤頓時愣在當場，“小姐，您的意思是？”
姜蘊抬眼盯著王嬤嬤，一字一頓說：“參與毒害我孃的兇手不止方若柳。”
王嬤嬤聞言，踉蹌了一下，幸好被姜蘊扶住了，否則她一定會摔個後仰。
姜蘊見王嬤嬤這副模樣，趕緊扶著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緩過來的王嬤嬤，垂下了頭低聲啜泣著，嘴裡還不住的說：“下毒的人真是挨千刀的！夫人那麼好，那些丫鬟到底是怎麼下得去手的？”
姜蘊沒有搭話，而是開口問：“嬤嬤，這兩份藥方，你是從哪兒得來的？”
王嬤嬤聞言，這才擦了擦眼淚，把自己從悲傷中扯出來，開口道：“這件事說來還真是夠巧的，老奴本是應了荷露那丫頭的請求，替她去了趟杜家。”
“沒曾想我一表明來意，杜夫人就一臉震驚，震驚之餘她便將這兩份藥方拿給了我。”
“老奴一看這藥方一份是夫人的，另一份是方若柳的，就覺得這藥方可能有問題，而杜夫人也跟老奴說這兩張藥方藥性相剋。”
“為了證實杜夫人說的話，老奴還特意去了別的醫館，讓其他醫師也幫忙看了。那些醫師都說這兩張藥方相剋後，老奴就帶著藥方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