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想問問,這麼晚了,二哥三哥來我房間幹什麼?”
秦婉想要從秦琅手裡抽出自己的手,但秦琅攥得太緊了,她怎麼也掙脫不開。
秦婉吃痛,眉心微擰,這隻手掙脫不開,但她還有令一隻手,秦婉迅速接過匕首,不留餘地的狠狠的朝秦琅身上刺去。
而這一下,秦婉也沒有得逞。
因為另一隻手被秦逸攥住了,秦逸雖然起來沒有秦琅的大,但對付秦婉綽綽有餘。
“二哥,你瞧,這邪祟被激怒了!”見秦婉這般兇狠,秦逸莫名湧上興奮。
秦婉呼吸一窒,不好的預感襲來,什麼邪祟?
“你們放開我,你們想幹什麼?”
秦婉有些慌了,這兩人自己一個都對付不了,更別說倆人一起上了。
“大膽邪祟,還不迅速從婉兒身上離開。”說著,秦逸猛地用力,拉著秦婉的胳膊就往後推倒。
他沒有憐愛之心,這一下,秦婉感覺自己的胳膊都要折了,疼痛迫使她大叫一聲。
‘啊!’
應著這一聲,秦婉也倒在了床上。
二人分工明確,秦琅控制秦婉的四肢,秦逸跳到了床上,捏著秦婉的下巴,將準備好的水灌了進去。
秦婉不停地掙紮,不停地搖頭,但她的力氣與二人相比,太微不足道了。
“不...要,不...要......”
不算她怎麼懇求,秦逸都未停手,這摻雜石灰和符紙灰燼的水,灌進她的喉嚨裡。
溢位的水從嘴角流出,順著流進了脖頸下面,冰涼的感覺令她的心再也不會回暖。
或許是倒的太猛了,鼻子也被水掩蓋,窒息感襲來。
她掙紮更厲害了,但她還是未掙脫,他們的力氣太大了。
秦婉一度覺得自己又要再死一次了。
這些水被灌進腹中,頓時絞痛感襲來,疼的秦婉直冒冷汗,身子也不停的抖。
或是察覺到了秦婉的異樣,秦逸這才停下手,看著抽搐不止的秦婉,秦逸大喜。
“二哥你瞧,這水起作用了,邪祟要出來了!”
說完,秦逸便跳下床,抽出提前準備好的桃木劍,狠狠的打在了秦婉的身上,似是越用力,越能將邪祟祛除幹淨。
‘啪’的一下,桃木劍落下!
木質的桃木劍猶如棍棒一樣,落在秦婉身上,像極了那日被杖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