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叫我什麼?”
他抱著她,雜亂的呼吸起伏跌宕。
“什麼也沒叫啊。”小姑娘佯裝不懂“我就是在……。”
“再叫一聲。”他捂住她眼睛的手指微微發顫,耳朵先一步紅了。
“不叫,你不是讓我誰都不要叫嗎?”
“我除外。”他理所應當道。“只準叫我一個人。”
鴉長的睫毛在手心撓出癢意,小姑娘紅紅的唇瓣勾出弧度,應了他的要求還故意使壞的拉長音調“祁…鬱……哥…哥。”
祁鬱喉結跳動幾下,剛想不管不顧的低頭問下去,一張人臉赫然出現在車窗玻璃上。
因著是單面鏡,外面的人看不到裡面。所以,祁鬱就親眼見證了那個沒用廢物,抬手敲了玻璃,又打破了他的索吻計謀。
祁鬱搖下三分之一車窗,臉著急黑著“你要是連這種事都做不好的話,回去你就可以收拾收拾東西滾了。”
“抱歉,祁總,我真的……”。
“賠錢,必須賠錢,今天你們不賠錢,就不想走了,除非從我身上壓過去……”。
只一聲,車內兩人就搞清了狀況。
這是被訛了。
“報警吧!”
“我已經報過了,但現在你兩夫妻,擋在車頭,說什麼都不讓走……我沒辦法才……”。
祁鬱皺眉,今天的一系列都太過湊巧,不怪他多想啊!
默了會,他又改口“給錢吧!然後以敲詐勒索的名義將人送進牢裡…。”
“好。”
“怎麼了?覺得我殘忍。”車窗很快搖上,遮擋外面視線。
祁鬱剛回神,就對上小姑娘一眨不眨的眼眸。
“沒有,你做的很對。這種人若是不用法律手段教育的話,他們不會長記性的。”
“嗯。霧霧說的很對。”
“看到了吧!我沒有騙你,顏霧就是讓祁鬱那個變態給藏起來的。”
葉沉陽盯著流暢的車身影子,失神許久。
距離太遠,說實話,他看的不清。
只能看到車裡一男一女。
但具體長什麼模樣,他辨不出。
但眼前人說那就是霧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