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犟,馮景行心裡的氣就越是不打一處來,冷哼著說:“他一小白臉就那麼好?”
想起兩人在臺上那副郎情妾意的模樣,他如鯁在喉,原先總冷著的心泛著股奇怪的感覺。
這讓他對柳青衣起了殺心。
秦九頂嘴:“就是好,戲唱得好,人也長得好,對我的態度也比先生好。”
魚兒都快釣上來了,她總得再加把力,越是氣頭上的男人越是經不得激。
馮景行扣著她的後腦勺,狠狠吻住她的唇,軟糯的滋味就像小時候吃過的飴糖。
秦九故意緊咬牙關不讓他伸舌頭進去,結果這老男人就只是含著她的唇使勁啃。
所以——
禁慾老幹部是真的禁慾,老處男也是真的老處男。
得了,她還想咬緊牙關不讓他進去好刺激刺激他。
完全是白費了心思,這會兒她主動張著嘴,馮景行也就單純的含著她的唇又啃又咬。
嘴唇都麻木了,她生無可戀的翻了個白眼,勾著男人的脖子主動接住他的吻,檀香小舌鑽入他口中攻城略地。
有股淡淡的雪茄味兒,有點像青竹,並不難聞。
一吻結束,兩人都喘、息著平複心情,腰間的力道收重,像是要將她掐斷了去。
“誰教的?”他斜勾著唇,盯著她的眼裡含著警告的成分。
秦九默然,老男人的關注點總是十分奇特。
她扯著男人的襯衣擦擦臉上的眼淚,見他眉頭擰得更緊,心裡反倒舒暢了些。
這還是個潔癖男。
“見多了,可不就會了唄。”她眯著眼,絲毫不掩飾語氣裡的揶揄,“沒想到道上赫赫有名的馮三爺,竟連線吻都不會。”
她側坐在他懷裡,鞋也沒脫掉,雙腿擱在沙發上。
馮景行嚴肅的吐了句:“沒規沒矩。”卻沒讓她將腳放下去。
“多練練,也就會了。”他又盯著她紅腫的唇看,話裡頗有幾分深意。
秦九紅了臉:“誰跟你多練練,不害臊的老男人。”
瞧見她面上的紅霞,馮景行突然好心情的笑了笑:“再老,也是你的男人。”
他馮景行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
就算得不到,也要搶過來。
秦九羞澀的趴在他懷裡,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唇邊泛著得意的笑。
“明天開始我們的訓練。”馮景行在她唇上咬了口,“爺的金絲雀。”
他的聲音低沉,略有幾絲渾厚,若是放到現代,那是極好的播音員人員。
秦九咬著唇:“你還要我去執行那任務?”
她很好奇,既然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又為什麼願意將她往別的男人那推。
這就是所謂的在男人心裡,女人永遠比不得權勢重要?
“你想要的,爺都會給。”馮景行的眼裡沒有半分虛偽。
秦九一怔。
原來他什麼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