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面色都無比凝重,眼神中透著壓抑和悲傷。
他們的存在,更添了幾分肅穆與悽涼。
曾經,京城是那樣的繁華喧鬧,街道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小販們的叫賣聲、行人的談笑聲、馬車的轆轆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充滿生機的城市樂章。可如今,這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靜。
平日裡熱鬧非凡的集市,此刻冷冷清清,攤位空無一人,地上散落著一些雜物,彷彿在訴說著曾經的繁華。
那些原本穿梭於大街小巷的小販們,如今已不見蹤影,彷彿這座城市在一夜之間被抽走了所有的活力。
偶爾,一陣微風吹過,捲起地上的塵土,卻沒有帶來絲毫的生氣,反而讓這份寂靜更加深沉。
鳥兒不再鳴叫,貓狗也不見蹤跡,整個京城彷彿被一層厚厚的陰霾所籠罩,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衛徹騎在馬上,看到這一切,臉色瞬間變得無比沉重。
他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韁繩,還是晚了!
他騎在馬上沒走多久,迎面慕容崇穿著黑色喪服,騎馬慢悠悠地來到了他面前。
慕容崇嘴角噙著笑容,眼神中透著一絲得意,說道:“衛徹,你還是來晚了,一切已經結束了,皇帝的遺囑過段時間就會被頒布,你不如好好規劃一下七天後的牢獄生活。”
衛徹目光瞬間冷了下來,眼神如利刃一般盯著慕容崇,毫不示弱地說道:“遺囑只要一日沒下,慕容崇,你就一日無法得逞。”
慕容崇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眼神中透著一絲輕蔑和挑釁。
他看著衛徹,冷笑著說道:“衛徹,福如公主也死了,最後的遺囑一定是和我有關,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你就別再做無謂的掙紮了。”
衛徹聽了慕容崇的話,心中一震,抿著嘴唇,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他不願相信福如公主就這樣死了,更不願相信慕容崇會得逞。
就在正皺眉思忖這番話可信度的時候,慕容崇身後慢悠悠地走來一個蒙了面的女子。
那女子身姿矯健,步伐輕盈,攙扶著福如公主騎著馬出現在眾人面前。
福如公主雖然面色蒼白,身體虛弱,但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堅定和不屈。她看著慕容崇,冷冷地說道:“慕容崇,方才你在說什麼?我怎麼看你還好得很,倒是你,恐怕很快就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了。”
那蒙著面的女子笑盈盈地接著說道:“是啊,慕容相,你是不是有些太得意忘形了?”
這聲音清脆悅耳,卻又帶著一絲熟悉。
衛徹幾乎一下就認了出來,這聲音,是蘇懷月!
蘇懷月在此時揭下面紗,露出了那張熟悉的臉龐。
她的眼神明亮而堅定,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自信和從容。
衛徹看到蘇懷月,心中大喜,彷彿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
慕容崇看到身後虛弱但目光灼灼、清醒無比的福如公主,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幾乎咬牙切齒。
福如公主怎麼還活著,這女的又是誰,他明明親自盯著福如公主喝下了毒酒。
就在這時,系統的聲音在蘇懷月的腦海中響起:“恭喜宿主救下公主,完成重要任務,獎勵鳳冠霞帔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