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已經認出了我和明叔,頓時露出意外的表情,假裝茫然地看著我們說,“你們來這個地方做什麼,難道一直在跟蹤我?”
我冷漠地點頭沒有說話,明叔則擺出似笑非笑的面孔說,
“對,我們一直在跟蹤你,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又該怎麼見證一場好戲?”
赫拉在明叔臉上捕捉到了揶揄的味道,頓時臉色難看起來,依舊裝傻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為什麼要跟蹤我,我早就說過家裡的事情不用你們再繼續追查了。”
“不好意思,這件事你說了可不算。”
明叔還是搖頭,揚起下巴指了指赫拉旁邊的男人,冷哼一聲道,“這年頭要找出一個精通神隱派降頭秘術的阿贊師傅可是相當不容易,沒想到你的姘頭居然懂得製作鬼妓人偶,還真不簡單!”
“你胡說八道什麼……”赫拉一臉震驚,剛要反駁我們,她身邊那個穿白衣白褲的男人就搖頭站出來,用冷漠陰邪的目光環顧我們,發出一聲很低沉的冷笑,
“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
我說這很簡單,透過赫拉的種種言行,我已經猜到這個躲在幕後的傢伙很有可能跟她有關,只要我們偷偷調查她的一舉一動,等她出門的時候再尾隨上來,自然就能揪出藏在背後的傢伙了。
赫拉慌了神,大聲說你們果然在跟蹤我,不對……我出門的時候這麼小心,你們怎麼還是發現了我的行蹤?
“這是個秘密,暫時還不能告訴你。”我和明叔相視一笑,如果讓赫拉知道,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洩露了她的行蹤,還不知道會有多震驚。
赫拉十分惱怒,瞪著我們吼道,“你們到底有完沒完,為什麼這麼執著,馮家的事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我說,“我只是好奇,為什麼身為兒媳婦的你要幹出這種事,先用鬼妓人偶操控自己老公,讓他死纏爛打愛上別人,又用這麼過分的手段去殘害自己的親生女兒,甚至連公公都不肯放過?”
赫拉冷哼道,“這和你們沒有關係,你們只是我花錢僱來化解情降油的商人,之前我已經付過錢了,沒必要再摻和這些事,快滾吧。”
明叔不鹹不淡地哼了聲,說你要我滾我就滾,要我來我就來,你把陰物商當成什麼了,我可不是你養的寵物,沒有那麼聽話。
赫拉被懟得沒話說,只好看向身邊那個穿白衣服的男人,“坤猜,我不想看到他們,馬上帶我走。”
白衣男人點點頭,馬上露出一臉陰狠的表情,警告我們不要再擋路,不然後果自負。
這傢伙表情很兇,身上散發著降頭師獨有的陰法氣場,我和明叔都有些緊張,不敢直接面對。
阿贊吉確實毫無顧忌,面無表情主動走向對方。白衣男人看見阿贊吉手上的蝶形域耶,眼皮跳動了一下,啞著嗓子說,“我和你沒有過節,為什麼非要逼我,難道是為了錢?”
阿贊吉走到距離他五米的地方停下來,揚起了嘴唇怪笑,說自己根本不愛錢,只對神隱派的降頭秘術感興趣,這次答應出手,也是奔著神隱派的法門過來的。
白衣男人厲笑了下,嘴裡忽然大聲嘀咕起了神秘,說得好像是巴利語,這下我聽不懂了,當明顯察覺到周圍的氣溫正在驟降。
只見他忽然舉高右手,手腕上的鏈子上有一道朦朧的白光閃爍起來,然後一股冷風颳起來,直奔阿贊吉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