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紀詡滿意地笑了笑,讓保鏢們放開了岑榆錚。岑榆錚擔憂地看著陸文舟,“陸總,我不能把您留在這兒。”
陸文舟微微搖頭,“你先回去,這是我自己的事,我會處理好的。”
岑榆錚雖心有不甘,但也只能聽從陸文舟的吩咐,上車離開。陸文舟轉身,在紀詡的注視下,默默地走回別墅。
一進別墅,紀詡便從背後緊緊抱住陸文舟,嘴唇貼著他的耳垂,想去親吻陸文舟。陸文舟心中滿是厭惡,偏頭躲開。
紀詡也不惱,松開陸文舟,“沒關系,我們還有很長時間。”
陸文舟吐出一口氣,他覺得他得和紀詡好好談談,雖然現在紀詡不一定能聽進去他的話。
“我們談談。”
“好啊。”
陸文舟在沙發上坐下,揉了揉太陽穴,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不傻,自然知道現在跟紀詡硬碰硬沒有好的結果,當務之急就是他能離開這棟別墅。
“你要怎麼才能放我走,我公司裡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等著我處理。”
“除非你能保證不和任何男人接觸,哦不,女人也不行。”
陸文舟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紀詡,“你這要求簡直荒謬至極!我怎麼可能做到不和任何人接觸?我的工作性質決定了我每天都要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
紀詡卻一臉認真,“我不管,只要想到你和別人有說有笑,我就無法忍受。陸文舟,你只能屬於我一個人。”
“紀詡,我問你,你愛我嗎?”
紀詡微微一怔,隨即冷笑一聲,“愛?我怎麼可能會愛你。我最煩你們這些衣冠楚楚的商人了。”
雖然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但陸文舟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繼續道:“你不愛我為什麼還要管我和別人怎樣,紀詡,作為一個p友你已經越界了。”
“我只是不喜歡我的東西被別人染指。”紀詡嘴硬道,“陸文舟,在我沒有膩之前,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憑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紀詡,你真以為我不能把你怎麼樣嗎?”
“我說了,我等著。”紀詡攤了攤手,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接下來的幾天紀詡當真斷了陸文舟和外界的所有聯系,甚至為了避免被陸文舟鑽了空子連他自己也沒有再和外界聯系。紀詡現如今被禁了賽,整天除了陪著陸文舟耗沒有別的事要做,時間拖的越久對陸文舟越不利。
那邊,之前陸文舟託施野辦的事情已經出了結果,俱樂部那邊禁了李陽的賽,錦標賽換了另一個能力稍差一些的人上。教練和翟時想聯系紀詡告訴他這個結果卻都聯系不上,翟時嘗試了幾天還是聯系不上,於是便找到別墅去了。
剛到別墅門口他就被一群保鏢給攔住了,“不是,我找老紀。”
保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紀詡下的命令是不準放任何人進別墅,於是只能一臉嚴肅道:“抱歉,誰都不能進別墅。”
“哈?”翟時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我是他朋友,找他有急事,你們不能這樣!”保鏢們不為所動,依舊堅守崗位。翟時無奈之下,只能在別墅外大聲呼喊:“紀詡!紀詡!是我,翟時,你在裡面嗎?”
別墅內,陸文舟和紀詡聽到了外面的呼喊聲。陸文舟心中一動,希望這能成為他打破僵局的契機,而紀詡則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
“你乖些待著。”
紀詡起身朝別墅外走,翟時一見到他,立馬沖上前去,“老紀,你可算出來了,你這幾天咋回事啊,電話也打不通,人也找不著,可急死我了。”
紀詡皺著眉頭,“有什麼急事非得現在找我?”
“哦,對,李陽對你體檢報告做手腳的事情被人查出來了,現在他被禁了賽,還被俱樂部通報了。”
紀詡眉頭微皺,“怎麼突然被查出來了。”
“嘿,這就要感謝陸總了,是他託朋友查的。”翟時自顧自地說著,沒注意紀詡的臉色變了。
紀詡一把抓住翟時的胳膊,“他那個朋友是叫施野嗎。”
“欸?老紀你怎麼知道?”
紀詡嘴唇微微張開,卻一時說不出話來,眼神中滿是複雜的情緒在翻湧,有愧疚,有懊悔。
他好像誤會陸文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