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想過自己潛意識裡會被那個“未婚妻”的話影響那麼深,以至於以「女性」的身份過了十四年。
更沒有想過自己會哭著喊著要給厲懷鼎生小孩,一個接一個懷上就算了,居然還不捨得生,讓人家用藥物生生多拖了兩個月。
還好受過一次罪厲懷鼎就堅決不讓他再拖一次了。
他感覺這輩子的臉都丟光了。
他其實倒也不是因為這些事丟臉。左右是他們兩個人的事,關上門來玩點女裝之類的情趣也挺有意思,想懷孕生子是情意和本能共同的産物,大著肚子爬到厲懷鼎身上要同他做愛,也是想要接近apha的正常慾望。
但問題是,他們的幾個孩子,最大的已經九歲了,都被一直以來教著叫他“母親”,無比堅定地認為他就是「女性」的樣子,有時候還會不解地問他,怎麼他跟學院裡那些“女性”不太一樣呢。
現在想起來,他簡直尷尬到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小孩子。
「女性」的認知隨著他的清醒被糾正過來,衣服倒是一時沒能換回正常的男式。
常年不斷的生育已經促使他身體發生了改變,尤其是胸部,他甚至還能記得之前某次,厲懷鼎和他在臥室胡鬧,非要不脫他衣服,讓他穿著旗袍就頂進去開始操,還對著鏡子讓他看,手伸進旗袍裡揉他胸又握他腰,笑著咬他耳朵:
“南南,你的胸裹在旗袍裡,倒是越來越好看了。”
他還能想起那時候鏡子裡看到的,旗袍裹蓋下,從乳尖到腰臀一道流暢圓潤的弧線,雖然有些無奈,卻不得不承認厲懷鼎說的是對的。
這具身體,已經知道該怎麼貼合女裙窈窕的弧線,旗袍比西裝更適合他。
但公然穿著女裝去研究所畢竟不太好,姜南折中了一下,重新買了一些寬松偏中性的衣服,在家倒是繼續穿睡裙。
旗袍也都留著,單獨闢出一個櫃子,時不時用作宴會出席或是臥室情趣。
3)
姜南在研究所一次新型藥物發布會上作為主研發人做了一次簡短的講話後,像是一個正式露面的訊號,開始陸續接到不同媒體的採訪邀約,甚至還有人詢問能否為他寫自傳、能否拍攝以他為原型的電影。
——畢竟據厲懷鼎所說,他是「家族」勢力裡為數不多的,因為工作原因,不得不公開露面的人。
而且還有很好的可以八卦的經歷。
他簡直要笑出來。
他的自傳和原型?那不就是去醫院生産科拍不斷重複懷孕又生子的oega嗎,最多中間再穿插一段腺體科室。
他一概通通拒絕了,並附帶送上了可以前往生産科尋找素材的建議。
沒能得到他的準信兒,離譜到各種層面的八卦傳言又開始多起來了,有些他看到都不得不佩服大家的想象力。
畢竟厲懷鼎三十歲的生日宴他只露了個面,再次出現就是以研究所裡的名義了。
什麼真愛替身、克隆、雙生子猜想比比皆是,還有人猜研究所裡那個根本不是他,是他想逃跑被抓回後厲懷鼎放出的幌子,真正的他還被鏈子囚禁在厲家主宅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這個想法倒是給了姜南啟發,轉頭就拿給厲懷鼎看了,兩人找了點工具在臥室胡鬧了好幾天,把囚禁pay玩的爐火純青,甚至還舉一反三開發了幾種新玩法
完結收工。
腦洞來源:落枕,心想好他媽疼,所以那些腺體壞掉的oega到底會是啥樣。
番外不定。新腦洞永遠不會缺,傻黃甜永遠是主旋律。
很高興乖崽們能跟我一起共享一段精神世界,認識幾個我喜歡的夢裡人。
祝大家開心看個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