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中風,江言想不到其他什麼病症能讓蕭閔變成現在這副連話都說不出來的模樣。
蕭閔的確是中風,但卻不是因為血壓過高,而是太過沉溺於溫柔鄉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導致的。
這句話問出口後,氣氛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對於這種事兒,蕭老爺子和蕭越都覺得有些不想啟齒。
江言也不懂這其中的彎彎繞繞,等了半晌也沒等來蕭越的回答。
離開醫院時所看見的人,要比來醫院時少的多。
江言看了眼手機,已經下午四點了,來的時候還是上午的十一點左右,一個不注意,他們就在這傢俬立醫院裡消磨掉了半天的時間,就連少進食了一頓午飯的胃部也沒發出多少的抗議。
蕭越原先就沒打算在病房裡多待,如果不是蕭老爺子直接打電話給了江言,他甚至都不會來這醫院看望這個和自己有著血緣關系的、名義上的父親。
回去的路程裡,蕭越沒再讓司機開車,而是親自充當了司機的角色,坐在駕駛位,面色平靜的將導航調整到一家新開的特色餐廳,言簡意賅地道:
“餓了麼?帶你去吃飯。”
江言憋了一肚子的問題,就等著蕭越再問一下自己在房間裡看望蕭閔時有沒有發生什麼事兒,然後他再非常自然地表達一下自己的疑惑,結果蕭越只想著去吃飯。
他摘了口罩,垂著眼回道:“不餓。”
話音未落,肚子就適時的叫了兩聲,在只有兩人的車裡尤為明顯。
蕭越扶著方向盤的手短暫地停頓了一下,原本糟糕至極的心情莫名緩和了不少,他偏過頭,眼尾極快地掃過坐在副駕位上捂著肚子的人,唇角略微揚起了點弧度:
“有什麼想吃的沒?”
江言只尷尬了三秒,就非常熟練的消化掉了肚子因為太餓而發出聲音而産生的尬意:“牛排,意麵,河鮮燉鵝。”
短短的一句話就將天上飛的水裡遊的和地上跑的概括了個全面。
蕭越應了一聲,也沒具體明說要帶江言去哪兒吃,聞著身邊傳來的那股淡淡的葡萄味兒,繼續問道:“你動病房裡的葡萄了?”
蕭閔的病房裡除了那些監測的儀器之外,還放著不少新鮮的果籃,都是楊羽之前帶著去吃的,只是果籃裡的東西還沒吃完,人就被蕭老爺子給攆了出去。
江言組織了一會兒語言,怎麼說都覺得有點奇怪,沉默了數秒才組織好措辭,回了一句:
“沒碰,他拿葡萄扔我的。”
作者有話說:
來了……比顆海苔鍋巴味道的心心~
我想把兩位爹之間的事情寫的再詳細點來著【然後跟我家狗打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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