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箴愣了一會,才尷尬地笑著回複周書。
“不敢,我高興地忘記親你了,不好意思。”
錢箴把周書的手一拉,二人位置互換。
“這就進行上次我們沒完成的下一步……好不好。”
周書看向周書緊張的臉,他親了親周書的耳朵,在離開的時候,湊近周書的耳朵問道:“可以嗎?”
周書看著錢箴眼中的淚珠,他暗嘆錢箴怎麼那麼喜歡哭,開心哭,難過會哭,害怕會哭。
就像一個眼淚飲水機一樣,全是預制淚。
“擦幹眼淚,就可以。”周書笑了一聲。
被告白的人就是不一樣了,錢箴倒朝周書撒起嬌來了:“你幫我擦,行不行。你都不知道,當我聽到你在cgapp上的身份的時候,我有多難過啊。我怕被騙,怕自己的真心被你丟棄。”
錢箴不是真的怪周書,他是過不了自己那關,他覺得是自己傻,不覺得周書是錯的。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錯了,我怎麼捨得拋棄你,你這麼好,你是最好最好的人。”周書沒忍住親了一口錢箴的手,他眼中滿是愧疚。
看到周書這麼主動地彌補著自己的過錯,錢箴也覺得再不說清楚法國的事情,該輪到自己心裡過意不去了。
“我是去法國出差一個禮拜,你知道嗎?”
周書:???
“不是去法國不回來了嗎?我聽到的小道訊息是這樣。”
“果然,你是以為我去法國不回來了才和我表白的嗎?”剛才還和風細雨的錢箴此時又有了生氣的預兆。
“不是,我找你的時候,不知道你要去法國。不過你去法國這件事,加速了我親你這個必然事件發生。”
周書不好意思偏過頭,看著天花板上白色的燈上的蘭花圖案。
這花太純潔了,他和花比顯得太某個顏色了。
“哦,是嗎?那本來你是打算它在哪一時間段發生的呢。”錢箴擺正周書的視線,讓周書看著自己,故意打趣道。
“你說了這麼多,光說不做,是不是,你不行?”周書擅長一句話噎死對方。
“我不行?你的解題思路是外太空的老師教的吧……沒關系,我來教你,只是你要記得……一件事。”
錢箴把外套脫掉,他把周書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褲子皮帶上,意思很明顯,讓周書解開。
“什麼事情?”周書不是沒幫錢箴穿過衣服,解皮帶這麼私密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做。
錢箴玩味地看著周書說:“我行的時候,你……記得驗算。”
周書的臉已經紅到耳根了,錢箴這也太顏色了。
錢箴見周書半天不解褲子上的皮帶,他直接自己上手扯開了。
“不用我幫你解麼?”周書看著錢箴那嫌棄自己的樣子,緊急找補。
“現在先上課,別的事情課間時間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