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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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第二天薛亭宴起床的時候,四處都找不到江硯。

要不是江硯及時想起來,給他回了封信,估計他就要飛回去,跪在江遲暮面前求他恕罪了。

薛亭宴帶著一行人趕到裴空逐落腳的地方,沖上來便對江硯全身上下掃描了一遍,見他平安無事,他才呼了口氣,說道:“少主這是要急死我們。你忘了出發前大人千叮嚀萬囑咐,不要你擅自行動嗎?”

“行了,我沒事。那客棧有些古怪,你今天帶人去查一查,不要露出什麼馬腳。”

薛亭宴點點頭,看到裴空逐懶散地靠在寬大的椅子裡,翻著不知從哪兒找出來的兵書。

薛亭宴對著他微微行了一禮:“我家少主的傷還未痊癒,既然小將軍也來了江南,屬下不在的時候,還望小將軍多替我護著我們家少主一些。”

薛亭宴不知道裴空逐來江南的目的是什麼,但是他從裴空逐看江硯的眼神裡相信,他不會加害於江硯。

“薛副官,休要多言!”江硯面色不快地制止他。

但是裴空逐卻很是滿意的模樣:“你倒是比你家主子會說話的多。”他看了江硯一眼,接著說道:“那是自然,我定會好好護著他。”

皇城帝丘。

秦向枝百無聊賴地坐在書案翻著泛黃的書卷,他時不時抬頭看一眼坐在不遠處的姑姑。

秦深梔——皇帝唯一的妹妹,大秦的長公主。

如今皇帝不在宮中,把一半的朝政交給了秦向枝,但實際上大半的實權留了他的妹妹。秦深梔雖比她皇兄小十來歲,但是從小便十分好學,知書達理,在治國理政上也毫不遜色半分。

“姑姑,已經到了午膳的時間了。”秦向枝揉了揉有些痠痛的眼睛,試探的問道。

“那便歇會兒吧。”秦深梔放下手中的書,接著說道:“下午我傳了太子太師過來,好好讓先生教你。”

秦向枝聽聞下午還要呆在這兒學習處理朝政,他有些不太樂意:“姑姑,今日要學的東西很簡單了,我已經學會了,下午能不能……”

“天下難事,必作於易;天下大事,必作於細。你覺得今日的東西簡單,可來日你所覺得簡單的東西都彙聚在一起時,你未必會運用。你如今不肯沉下心來學習這些細小的東西,來日怎麼掌管國家大事?你父皇如何能夠放心將整個大秦交到你的手上?”

秦深梔絮絮叨叨地教訓著。

皇後走的早,她這些年來深覺對這孩子缺少了管教,讓他養成了這樣一副整日遊手好閑,玩物喪志的樣子,內心深覺有愧與皇兄皇嫂,她也確實沒不放心把大秦的基業交到他的手上。

“好好好,姑姑你快別說了,聽得我頭疼。”秦向枝複又坐下,這下連吃午飯的興致也沒有了。

百無聊賴的翻著書,他突然看到上面有介紹百姓種植的話:在民間,鐵鍬主要用於堆積泥土,鋤頭主要用與開拓鋤地、播種、鋤草……二者無可替代……

秦向枝突然間就想起了那天晚上在果園中遇到的那個太師府的小公子。

也不知道裴空逐把他的東西還給人家沒有,他那副委委屈屈的模樣實在讓人覺得楚楚可憐。

望著晌午的太陽,秦向枝想,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宮外做什麼呢?真好啊,他們都是外面自由自在的鳥兒,只有自己,被困在囚籠之中,每日做著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一整個上午,江硯這只自由的鳥兒都被困在裴空逐的房間。每當他想出門時,裴空逐總是要跟著他,美其名曰保護他。

江硯不知道裴空逐來江南的目的,當然,江硯也沒有告訴他自己的目的。

“小將軍此番下江南是出來遊玩的?”江硯覺得如果在這兒再待下去,實在是虛度光陰。

“非也。”

裴空逐懶散地靠在寬大的椅子裡,翻著不知從哪兒找出來的兵書。

“那你為什麼不去幹你的正事,你守著我做什麼?”

“打探訊息的事情交給手下去做不就行了,何必勞煩我親自去。再說了,我都答應你的手下好生護著你了,若是食言,那我面子往哪兒放啊?”

前半段也許是真的,至於後半段,完全也是裴空逐瞎扯的。只是他不知道江硯此行的真正目的,但一定也是奉江遲暮的命而來,他倒要看看,那老狐貍又在玩什麼花樣。

“少主。”門外傳來薛亭宴的敲門聲。

他進門後剛要向江硯稟報,但又注意到裴空逐在,不動聲色地撇了他一眼,江硯會意,見裴空逐沒有要走的意思。便嘆了口氣:“你能打聽到的,想必小將軍自然也能打聽到,不必繞彎子,直說便可。”

薛亭宴幹淨利落地回稟:“那些人是自南寧國而來,而且,個個都是練家子。”

江硯立馬想到了南寧國武平侯段與適,有關長生的訊息就是他告知他義父的,看來這位侯爺想要的不只是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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