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年輕男人的十幾個手下就那麼摔倒在那裡起不來,卻看著這人把老闆兒子的關節卸了再給正好,就這麼一次次下來,老闆兒子明明身上看不出一點傷。
可整個人疼得身下地面都是冷汗。
一群人聽著那悽慘的聲音默默吞了吞口水。
年輕男子疼得受不了:“你、你給我等著,我爸可是這酒吧的老闆!我們家在c市有權有勢,你們竟敢這麼打我!絕對饒不了你們!”
藺珩臉色沉沉走過去:“是嗎?那就讓你爸來藺氏找我,記住了,我叫藺珩。打了我藺家人,我剛好也要找他。”
以權勢壓人?他們藺家還真不怕。
年輕男子一愣:藺家?哪個藺家?
不會是他……知道的那個吧?
嚇得臉色更白了。
半夜,藺珩帶著剛從醫院包紮出來的藺世文和翟金盛開車回藺大哥家裡。
兩人鵪鶉似的窩在後車座,小心翼翼偷瞄副駕駛上淡定自若的男子。
藺世文臉上抹了藥,瞧著更嚇人了,這會兒酒早就醒了:“寧、寧先生,那人……會不會告我們?”
寧長青淡定看他一眼:“誰看到了?他們自己人不能作證。更何況,就算他去檢查,也找不出任何被打過的痕跡。”
藺世文和翟金盛瞪圓了眼:這、這怎麼可能?
寧長青又緊接著道:“當然,以後他手腳的骨頭會容易脫臼倒是真的。”不是喜歡打人嗎?以後一旦做大動作就會脫臼,那滋味應該挺不錯的。
藺世文和翟金盛聽明白了,默默又往角落縮了縮。
只是縮在角落的翟金盛害怕過後,窩在那裡眼睛望著副駕駛寧長青的側臉,想到之前包廂裡對方一腳踹飛人的英姿,一雙眼卻又忍不住亮晶晶的。
寧長青從後車鏡不經意瞥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