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明天要結婚了
兩人拎著剛在超市場買的小龍蝦，男高中生這兩天哼哼學習很累，需要被慰勞。上著樓，他接到電話家裡的電話，說外公病情加重住院了。他只好在家門口匆匆跟老男人道了別，把手裡的東西的東西交給老男人，便離開了。
男高中生走了沒多會，他爸就找上門來了，帶著兩個保鏢。
西裝筆挺的男人毫不收斂那種與生俱來的壓迫感，只打量了老男人一眼，就讓他快要無地自容，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
“段言是吧，我是傅盎的爸爸傅硯。”
老男人是認識這張面孔知道這個名字的，畢竟是北城鼎鼎有名的人物。
傅硯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卻讓人不寒而粟，他說：“聽說我兒子最近都住在這兒，我來看看是什麼人，讓他半年多都不回家的。”
說著他又打量了老男人一眼，笑得更加燦爛了：“也不過如此，傅盎這眼光是在是差勁。”
老男人尷尬得頭都不敢抬，呆呆地看著面前的清湯掛麵。
“段老師不必害怕，我來這裡是通知你，你明天要結婚了，請帖明天就會發到你同事那邊。”
“什麼？” 老男人猛地抬頭 ，不可置信到破音。
“直白一點，你結婚了，傅盎才能離開你。孩子始終是要回到自己家的。”
“我不要。”老男人男的硬氣一回，想也不想便脫口拒絕。
“呵呵。”傅硯坐在沙發上，低頭擺弄著兩人的合照，冷峻的側臉隱約可以看出男高中生的影子，“你在乎傅盎嗎？”
“我在乎。”
“既然這樣，你不結婚的話，我就只好毀掉他。找人把他的腿打殘，一輩子坐在輪椅上。或者一輩子囚禁他，讓他生不如死。”
“你瘋了，他可是你兒子。”
“不回家的孩子，不要也罷。我也不止只這一個孩子。”傅硯語氣輕快得彷彿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怎麼樣，段老師，只要你開口答應，傅盎的未來就截然不同。”
老男人頹坐在地上，全身顫抖，眼淚再也控制不了。他怎麼捨得離開傅盎，又怎麼捨得傅盎受到傷害。
“我數到三，你不說話就當你答應了。”
時間被無限拉長。
“一，二，三。”
老男人嘴角抽動好幾次，始終說不出口一個“好”。
“好了，明天會有人來接你去民政局，婚禮的事怒也不用操心，會幫你安排好的。”
傅硯拍了拍褲腿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起身，說：“這是作為一個父親，對你的一點小小的懲罰。”
話音剛落，兩個保鏢便上前一腳踢倒老男人，鋥亮的皮鞋尖一下一下落在他身上，似乎這樣還不夠，不知誰朝著老男人下體來了一腳，他頓時發出悽慘哀嚎。
慘叫聲取悅了施暴者，他們踩著老男人的命根在地上來回碾壓。
這比以往受過的任何傷都疼，像是血肉爆炸般，老男人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小橘子聽到主人的慘叫，喵喵朝這跑來，卻被一腳踢飛，撞到冰箱上，又反彈回地面，嘴裡噴出幾口鮮血，奄奄一息趴在地上，叫都叫不出聲了。
傅硯臨走前說：“你大可以報警，如果你覺得自己能挷倒我話。我隨時恭候。”
我不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