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新娘不能沒有婚紗
傅景深說過的所有情話都不及現在這簡單一句來的令人心動。
他靠近舒悅的左耳,那邊是離心髒最近的地方,從耳尖一路向下,帶著酥麻的電流感,舒悅分明看見鏡子裡,自己紅潤的臉頰,都要趕上身上紅色婚紗的顏色了。
她沒說話,傅景深也沒催促她回答,他將舒悅後背的拉鏈一路向上,拉到頂端。
“婚禮籌備時間長,我不想讓你將就,要給我就要給你最好的。”
“但是我們時間在一起的時間也不多了,我能想到的,就是現在。”
現在就結婚,在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只屬於他們兩個人。
沒有儀式沒有見證人沒有親朋好友,只有兩顆愈發靠近的心,只有他們對彼此的承諾跟誓言。
舒悅反倒是不吃那種隆重儀式感的婚禮現場,就這一刻,他忽然說要結婚,舒悅的心就已經要跳到天上去了。
她盯著鏡子裡的傅景深,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我願意。”
她的聲音很輕,卻又格外的重。
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在逐漸減少,在倒計時,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戛然而止,這對他們來說,是殘酷的。
舒悅有牽掛的人,有不得不回去的理由,傅景深都明白,所以他拽著風箏的手,會在大風卷來的時候,及時鬆掉。
風箏只有在天上隨著風的時候,才被賦予了自由的生命。
傅景深垂眸,手裡把玩的戒指,輕而易舉的換到了舒悅的無名指上。
“我也願意。”
舒悅聽到他的回答,忍不住側頭去看他,卻被傅景深捏住了下巴,四目相對。
他的眼神像是看著稀世珍寶一般,將舒悅的五官在心中描繪著,想深深牢記。
舒悅盯著他的眼睛,視線下滑的時候,下意識的舔了舔唇,這個動作剛做完,傅景深的吻隨即落了下來。
她背對著傅景深,被他的左手禁錮著下巴側著腦袋,這個姿勢不難受,但有十足的壓迫性。
尤其是在她伸手試圖轉過身的時候,被傅景深抓住了手腕,直接摁在了鏡子上。
原本的吻是輕柔的,可隨著這個壓倒的動作出現,他落下的吻逐漸有了侵略感,舒悅的悶哼聲被他攪的天翻地覆。
呼吸也逐漸急促。
見她有些喘不上來,傅景深這才拉開距離,曖昧的銀絲纏繞,將二人的心纏住在一塊。
他忽然的遠離,讓舒悅睜開了眼,她的眼神迷離,帶著一絲不解,似乎在困惑傅景深為什麼要松開她。
傅景深張了張嘴,剛想說話,舒悅見了心念一動,主動湊上前來摟住了他的脖子,學著他剛才的樣子去親吻他。
學的有些笨拙,牙齒還撞到了他的唇瓣,有些疼。
傅景深輕笑著,掌心落在她的後腦勺上,將她往前又貼近了幾分,將主控權再次拿到自己的手中。
不知道被他摁著親了多久,舒悅的小腿肚都有些發軟打顫了,可還是死死抓著傅景深的領帶,不肯鬆手。
傅景深見了,嘴角的笑意很濃,“你這樣拉著我,是還想繼續嗎?”
看她那意亂情迷的樣子,傅景深說沒有感覺才是假的。
但他清楚,這地方……不太行。
“為什麼不繼續?”
舒悅反問,像只妖精纏著他的胳膊,用鼻尖蹭著他的唇瓣,她朝他的喉結吹了口氣,那一下全身都酥麻了。
“傅菁菁跟何知理還在外面等著我們呢。”
話音剛落,傅景深的電話就響了。
是傅菁菁打來的電話,剛一接通,就聽到她著急忙慌的聲音傳來。
“小叔叔,我們先走了,有點急事要去辦,舒悅看上哪套婚紗你就告訴店員,記在我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