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崢嶸最近住在她家,傍晚又跑去耀光接她。
總不能莫名其妙甩臉子,把他給扔了吧?
等回去姜君禾女士估計得跟她碎碎念。
如今顧崢嶸是傅家的客人,她對他至少得保持著基本的客氣。
不然以後她媽跟顧璇阿姨還怎麼繼續閨蜜友誼。
陸景淮既然問出這樣的話,說明已經調查得清楚,也知道她和顧崢嶸的媽媽是什麼關系。
在她看來,狗男人純粹就是沒事找事,無理取鬧。
陸景淮沉聲,“讓他先回去,我單獨送你回去!”
“陸景淮,你沒事吧?胡鬧也該適可而止。我怎麼做,想做什麼,你作為一個前夫,未免管太寬。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不太喜歡有人管你私事。我現在把這句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你。”
說完轉身,朝著顧崢嶸道,“崢嶸,上車!”
顧崢嶸挑眉,看了面色陰沉的男人一眼,微微頷首。
也不知是打招呼,還是挑釁。
車子載著他們揚長而去。
陸景淮的眸色幾乎要與身後的暗夜融為一體。
她竟然那麼親暱地叫他崢嶸。
只會連名帶姓地叫他陸景淮!
他也想到跟姜幼微結婚後,跟她約法三章,說過不喜歡有人管他的私事。
更不喜歡有人打擾他規律的生活。
所以姜幼微婚後從不過問,一直都遷就他。
風水輪流轉,輪到他身上,才知道是怎樣的心情。
一切都是他的報應!
秦牧塵狹長的眼眸,饒有興味,“老陸,怎麼不說話,該不會是受打擊了吧?”
陸景淮心情不太美麗,不想跟他聊這個話題。
“你等會還要回去應酬?”
“不去其實也行。”
重要的都已經談完了,他就算不過去,也不會影響後續的合作。
反正他不在,有助理在那撐場面。
“走,陪我喝酒去。”
“我記得你上次不是說要戒酒的嗎?”
說起來,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碰酒精了。
“看不出來我心情不好?”
秦牧塵安撫道,“多大點事啊,只要姜幼微一天沒結婚,那你就有機會。不過是遇到點小挫折,怎麼就自暴自棄了。你還是我認識的無所不能的陸景淮?”
商場上他手段雷霆,無往不利,越挫越勇。可感情上,他患得患失,總擔心有人會搶走姜幼微。
尤其他是個被姜幼微拖進感情黑名單的男人。
那個顧崢嶸跟她從小就認識,比他們認識還要早,兩家父母又早就認識……
顧崢嶸能入住傅宅,說明也獲得了傅家的認可。
但凡姜幼微要是點個頭,兩人的婚事立馬就能提上日程。
“牧塵,你說我要不要找個機會去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