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頭發簡單吹兩下就快幹了。
短發就是這點好。
她不行。
頭發長,發量多。
要吹很久。
塗鳶眼睛亮亮的,“謝哥哥,你給別人吹過頭發嗎?”
“給晨晨吹過。”
“其實我可以自己來的。”
她的頭發比晨晨多很多啊!
塗鳶伸出的手被謝引鶴摁下去。
他拿著吹風機坐下,“我想給你吹。”
“好吧~”
“坐我腿上。”
塗鳶:“……”
這才是你的目的吧!
你這個算盤珠子打的,可別被我哥哥聽見了。
塗鳶側頭,謝引鶴剛洗完澡,出來就只穿了一條黑色睡袍,和以往在家裡一樣,深v的,綁帶的,系帶鬆鬆垮垮的。
她都擔心自己坐上去之後,會把那根綁帶給蹭掉,然後謝引鶴的浴袍就散開了。
他穿褲子了吧!
肯定穿了。
那個袋子裡不可能只有一件睡袍吧。
哥哥說謝引鶴克己複禮,高風亮節,正氣凜然,應該不會亂來吧?
“那就先謝謝你了,幫我吹的好一點。”
塗鳶挪到謝引鶴腿上,白色的睡裙和黑色的睡袍頃刻間貼在一起,腳後跟觸碰到他的小腿,又快速挪開。
她好像忽然之間不會坐了。
又不敢亂動。
畢竟他們倆都穿的這麼清涼,很容易擦槍走火。
吹風機開了,聲音很小,落在耳旁發出呼呼呼的聲音。
謝引鶴的手時不時摸摸她的腦袋,發絲,動作輕柔舒緩。
塗鳶逐漸放鬆下來,閉上眼睛,打著哈欠,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