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嚷嚷:“時寂,我怎麼才覺得你像是剝削人的資本家?”
時寂怕阮況和盤托出,他暫時還不想告訴央久自己的身份。
阮況被掐腰之後,迅速收回了繼續要說的話,疼痛使得他的大腦清醒過來。
“央久的基本工資,我會去找人事主管說說,包在我身上。”
“謝謝況哥。”
時寂終於放開了他的腰,阮況差點疼暈過去,扶著腰就要離開辦公室。
他一個經紀人,還要陪人演戲。
自己在時寂身邊這麼多年,也沒見時少爺給他提漲工資的事。
青芒傳媒旗下藝人助理的工資一直以來都是由公司全部報銷。
但央久來了之後,時寂打破了這個慣例。
他主動向上面報備,公司只用出央久基本工資,剩下的由他自掏腰包。
阮況曾問時寂為何這樣做,畢竟誰的錢也不是浪打來的。
就算時寂有錢,也不能這樣造作。
他的搖錢樹只甩出了一句話:“我要求比較高,人家女孩能來,已是不容易,錢的事都是小問題。”
阮況聽完,差點都感動到落淚,他怎麼沒見過時寂對他這麼溫柔體貼。
辦公室只剩央久和時寂,央久最近察覺到時寂自從面試後就不太對勁,男人盯她的次數越來越多。
她找了個理由想逃:“老闆,那沒什麼事,我就去工作了。”
央久剛轉動門把手,時寂就將她的手肘握住了。
只見男人低沉道:“央久,我有點東西要給你。”
“啊?”
央久疑惑,她最近言情小說看多了,一時間腦補了許多抓馬的場景。
在她的緊張期待中,時寂拿出了六個紅包,央久瞳孔緊縮差點語塞。
“老闆,這不過年不過節的,你這樣怪嚇人的。”
“之前承諾過你,我事業有起色後,還會再給你獎勵。”
“老闆這太多了,我不能收。”
央久有點失落地推拒,她差點以為時寂對她有所不同。
她是怎麼了?
愛錢如命的財迷,竟對這一沓白花花的毛爺爺都沒了什麼心思。
“拿著,這是我想給你的。”
時寂不容拒絕地將這六個紅包全都塞到了央久懷裡。
央久被迫地接受這突如其來的饋贈,垂眸看著自己的腳尖。
“謝謝老闆,那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時寂看央久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央久第二次收到錢,遠沒有之前那麼開心。
哪裡出錯了?難道是錢太少了?